自從諾師傅對我表明他的身份後,雖然我們之間還以師徒相稱,但是很明顯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密了,好像有一種透明的牆閣在我倆之間,這種感覺糟糕級了。我知道,這層隔閡是師傅的無法釋懷,無法釋懷他是佐格墨的父親。
這天,南宮雅美終於忍受不了,她找到正在菜園裏播種得師傅。雅美坦白地對佐格諾說:“師傅,我非常討厭這種感覺,討厭現在你和我之間的隔閡,您始終無法釋懷嗎?”
正在埋首於手上的工作的佐格諾聽到了雅美的話後,抬起頭看著雅美說:“您始終都是公主,為師……”看著師傅為難的樣子,忽然討厭了自己公主的生份,難道生為公主就注定沒有知心的朋友嗎?不,不是這樣的。
南宮雅美頭疼得跑開了,她不理會師傅地呼喊,執意地跑開了。
不知不覺間,雅美竟然跑到了自己摔下來的地方,忽然,雅美生起離開這裏的念頭。但原因並不是師傅的腐朽,而是有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了佐格墨逍遙的生活,雅美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即使是幻覺,但也足已讓雅美認識到自己的責任了。她,不能夠再讓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快活下去,她要拿回屬於她的東西!
決定離開的南宮雅美轉身走向她生活了整整八年的木屋。她可不崇尚不告而別,要走就要走得光明正大。
走進木屋,南宮雅美看見師傅正坐在大廳。師傅一看見雅美就站起來對雅美說:“徒兒……”雅美看見師傅明明非常想要解釋,可偏偏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急樣,走了過去擁抱住師傅,她感覺到師傅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鬆下來。雅美才放開他。
“師傅,我想要離開這裏。”看見師傅又變得緊張的樣子,雅美又繼續說道:“您千萬不要誤會了,我想要離開,不是因為您,而是徒兒不想讓佐格墨再快活下去了,我想要報仇。”滔天的殺氣震撼了佐格諾,他以為,他以為徒弟已經沒那麼在意了,因為她的恨,她的痛都掩飾得那樣的好,她從不在別人麵前展現自己的真性情,包括我。
“我也隻能答應了。”此刻的師傅,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雖然痛心,但是,仇,非報不可,這兒,非離開不可。師傅又開口問了一句:“那,徒兒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我一定會回來看您的。”佐格諾並沒有回答雅美,而是徑自走回了他的房間。雅美的心如同刀割一般,轉身走出了木屋,天,不知不覺間,已經黑了。誒,今天,注定是個無眠的夜啊!
第二天,雅美早早地站在木屋的門前,說早早,還不如說站了一夜呢!不愧是習武之人,雖然一也未眠,但卻看不出一點疲態。
佐格諾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拎著一隻包袱,輕鬆地對站在門口發呆的南宮雅美說:“還不走啊!在發什麼呆呢?”
南宮雅美還以為師傅在趕她走呢,邊回頭邊說:“師傅……”看見佐格諾手裏的包袱,本來想說‘師傅您在趕我嗎’,變成了:“您要和我一起出穀嗎?”
“當然拉,嗬嗬,為師怎麼放心你這個不懂人情世故的臭丫頭一個人出穀呢?”說完,還摸了摸我的頭。
那個……令我討厭的隔閡,好像沒有了……
我想此刻的我,一定遜到了極點,沒辦法,誰讓我太驚喜,驚得我一時間無法接受了呢?本來我也想過讓師傅和我一起出穀,但是沒膽說出口,現在,真好!
淵紛崖上
原來這裏是這樣的美麗啊!南宮雅美撫摸著崖上刻著‘淵紛崖’三字的石碑,腦海裏思
緒萬千。上次來時,被人追殺,性命都難保了,哪還有什麼心情雅致觀光呢?那個災難的一
天,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惡夢可足足纏了我三年啊!佐格墨!你帶給我的痛苦,我一定加倍
還給你。
‘噴!’石碑竟然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