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孤兒,母親是難產生我的。在我出世沒多久,她就去世了。我的父親因為母親的離去而一病不起,在不久之後,也就這樣去了。我有一個姐姐,她一點都不責怪我,不責怪我讓她變成了孤兒,因為父母的死是我間接造成的。
每當我自責的時候,她總是溫柔地對我說:“別這樣說,這不怪你的。其實父母死對於他們來說又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呢?他們活在世上實在太累了。你已經是我宇成淩唯一一個在世的親人了,姐姐希望你能快樂的活下去,不要為了死去的人而自己背負沉重的包袱好嗎?我的至親。”
我的家庭很貧窮,為了養活我,姐姐拚命地幹活,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姐姐還隻有12歲啊。在我5歲的那一年,姐姐也終於支持不了了。在她死去的前一刻,她最擔心最牽掛的還是我而已。
她拚著最後一口氣對我說:“夜,你……要好好地活下去,別辜負姐姐對你這麼多年的養育好嗎?不要哭,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以流汗可以流血,但是絕對不能流淚,懂嗎?姐姐……最不放心的人是你,都是姐姐太柔弱了。不要自責,不要愧疚。還……還……記得姐姐對……對你說過的話……話嗎?不要……為了死去的人而自己背負沉重的包袱,我的至親……”就這樣,她死了……
我銘記著姐姐的話,不自責,不愧疚,不流淚,為自己好好活下去。
姐姐死後,我開始了流浪的生活,從南方流浪到北方,再從北方流浪到西方,就這樣四處地漂泊,我也不知道在流浪的四年中,自己是怎麼過的,隻知道要活下去。直到我遇見師傅才結束了這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被師傅帶上了山穀,他一心一意地教我武功,教我認字。他非常和藹,但是在教我武功的時候卻非常的嚴厲,教我認字的時候非常的嚴肅。
我在師傅門下學了11年,在11年後的一天,師傅哀傷地對我說:“徒兒,為師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你現在缺少的是江湖經驗,出穀吧!”我想說我不要離開,我想陪著您一輩子,但是麵對他堅定慈愛的眼神是我硬是吞下了這些話。師傅給了我一點盤纏,說:“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答應師傅一定會像去時那樣好好回來。”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出了穀。我來到了山下的墨騰國,在南華街裏的蝽攬樓裏填肚子。突然樓下傳來了大吵大鬧的聲音,我好奇的往下一看,隻見一個臉上戴著麵紗的曼妙女子被四個猥瑣大漢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個麵對著蒙麵女子的大汗說:“姑娘一個人嗎?”那女子並沒有理會他。這可惹毛了四個大汗。“你這娘們,別給臉不要臉,你就老老實實地從了咱們兄弟吧!”說著還把豬蹄伸向了女子。
剛剛還非常熱鬧的蝽攬樓一下子安靜下來,而且響起了慘絕人寰的呼痛聲。我被聲音喚回了神,隻見自己捏著那隻豬蹄。看來骨頭斷了。身體竟然不受我的控製地救了蒙麵女子。但是我並不後悔救了她。
“滾!”那四個大汗狼狽地逃走了。我把注意力放在了這位神秘的蒙麵女子,這讓我感興趣的女子。
那姑娘在我開口之前讀一我說:“謝謝公子出手搭救。”她的聲音非常好聽,令我的心跳加速,臉不知為何地出現了一樣的紅。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你願意呆在我的身邊,成為我的得力助手嗎?”
我不隻為何的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答應了這絕對不簡單的女子的邀請。我想我應該……對她一見鍾情吧,鍾情了這個連她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的女子。
後來,我證實了自己的直覺,她的確不簡單,因為她叫——南宮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