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淳覺得自己十分的英明,他雖然買了這個三居室作為婚房,可是卻隻買了一個床……
天才啊天才,你是預料到今天的情況了麼。
他向林又青展示他家居的美好,你看這個床墊子,多軟;你看這枕頭,多安適;你看這被子,多暖和。
其實他是想說,你看這男人,多精壯……
林又青有點不好意思:“方老師這麼好的床我就不住了吧,我睡沙發。”
方淳說別介別介別介啊,這床也不怎麼好,床墊子彈簧澀了,一翻身就嘎吱嘎吱;枕頭太高,睡著頭疼;被子一年沒曬了,返潮,晚上經常把我壓醒了。
林又青拿小眼神瞟他:“方老師咱倆是不有仇啊,要不你怎麼能讓我睡這裏呢,我還是睡沙發吧。”
末了是方淳自己出去買了新的床墊子、枕頭、被子,然後扛著自己全套的坑爹裝備去了客廳。
林又青蒙著被子在屋裏忍不住的樂,方淳循著聲音過來,就看到林又青在床上縮成一團,還以為傷心的噗呲噗呲的哭,結果一掀開才發現,她那時笑岔氣了。
方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下就給她撲住了,臉拚命往她的脖子裏拱。
林又青馬上告饒:“方老師你是革命同誌,不能殘害你的親密戰友啊。”
方淳百忙之中抬起了頭:“親密交流可以增進革命友誼。”
“方老師,你的方式方法不對。”
“林同誌,革命不分道路,我們也得互通有無啊。”
這話不容細想,一想就下作,林又青紅了臉,方老師你太流氓了。
方淳一開始隻是想親親摸摸,親著親著就停不下來,你吃過提拉米蘇麼,方淳想,這個林又青太提拉米蘇了,甜淳給力還帶著奶香,姑娘沒事小掙紮一下都聊勝於無啊。
方淳心想,我今天不給你辦了,我就是太監。
林又青是給嚇著了,從理智上來講,她明白自己有生理反應是自身正常健康的表現,而且你都住到人家家了,發生點什麼也是水到渠成。從感情上來講,她剛受了打擊,也需要小撫慰一下。
方老師,恭喜你,你就是那個安慰棒……
目前方老師的進度是小背心已經脫下了,小褲衩也已經脫下,現在就差攻陷林又青的小內衣、小內褲了。
他的心裏想,黨國榮辱盡在此刻。為了新中國,衝啊……
然後電話就響了。
方淳心想,我了個叉,打死我我也不接。
林又青弱弱的提醒:“方老師,你的電話……”
方老師埋頭苦幹。
林又青憋紅著臉死死把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
“方老師接吧,可能有工作呢。”
方淳想讓工作見鬼去吧,然後就開始跟林又青進行了簡單持久的拉鋸戰。
電話一直在想,林又青負隅抵抗,方淳覺得,形勢再發展下去,就變成強/奸了。
他在心裏罵了一萬遍的娘,然後下床接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李翰的吼聲:“方淳你丫蹲廁所去了還是打/飛/機去了,這麼長時間不接電話。”
方淳火了:“你tm說什麼,大半夜給人打電話還沒完沒了了,神經病吧你,有功德麼,以後我天天半夜給你打,你等著……有案子,別找我,老子下班了……緊急怎麼了,我打/飛/機呢。”
李翰慫了,沒見過方淳這麼大火氣啊,弱弱的問:“你小子是不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了”
遇到什麼事情,方淳沒法說啊,難道說,如果不是你給我打電話,我就一輩子都不用打/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