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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著，坐在那裏，安靜的好像沒有這個人一樣。
陳曉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直都是坐在老壽的右手下方斜對麵的，一直都是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就跟他現在的心理反應一樣。
“你是眼瞧著我不行了？”老壽笑著，有些焦黃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又點，好像一根手指就能把陳景弄去半條命一樣。
“我是覺得合作關係更能凸顯出我們不一樣的情分。”陳景不卑不亢。
“情分，我們之間？”老壽突然想到什麼，一張老臉笑的很是猥瑣。陳景選擇沒看見他那張臉。隻是該談的還在繼續。
“秦浩，我可以認為你不夠聰明，圓滑，世故。但是，你，你看看，全世界都知道了的消息，你現在還在給她辯護？”秦風甩著手裏的報紙，恨不得像垃圾一樣甩進垃圾箱裏就可以不用煩了。
秦浩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大哥，你別生氣，那個，報紙上的新聞是我讓人放出去的。”
“哦。還打上了我們公司的名字，什麼時候，嗯——”秦風狠狠一甩，報紙飛地跳上了秦浩的臉。與黑色的字跡，似乎感覺到塗了一臉。秦浩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臉上，像被狠狠甩了一個耳光一樣。秦浩坐在那裏。
秦風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極力地想要研究出那個女人到底是怎樣改變了他的弟弟，變得，他沒有看穿他。竟然沒有看穿他。
“你打算怎麼辦？”秦風有些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我不清楚。”
“你是不清楚還是，隻對我瞞著。”秦風忍耐著怒氣，才沒有站起來把他暴打一頓。
“大哥，其實，真實說起來，我做的事情我自己能夠解決，謝謝你的關心。”秦浩突然站了起來，就如同外麵依舊熱辣的天氣一樣。萬裏無雲，淨爽的天空中刮著淡藍的風。
“好，你有本事就不用回來見我。”
這一次他們的談話不歡而散。
“嗡，嗡——”為了方便談話，陳景把手機設置成震動。而此刻，手機在桌子上不斷遊移，震動。上麵顯示的一個號碼，陳景覺得有些陌生。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接。
“接吧。”老壽嗬嗬笑了下。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剛剛營造出來的緊張氣氛似乎被這個電話一下子就打岔掉了。
老壽沒有回頭去看陳曉是怎麼樣一副死人表情。他活動了下脖子。咧開嘴謔謔地笑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老，大！”
“怎麼？”
“我，手底下的那些！”
“舍得出了。”
“老大，我都跟你混了。”
“嗬嗬嗬——”老壽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笑。
陳景還沒有來的及問是誰，就被電話裏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給說的心裏一陣急怒。
“說完了嗎？”陳景尖銳冰冷的聲音傳過去。
“她男朋友！”老壽慢慢地從碟子裏拿起一塊點心。鬆軟的點心頓時淹沒進去。
“我警告你，離他遠一點。”秦風的脾氣一直都不好，而這一次，是徹底惹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