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落不在的五年時間裏,你都沒能上位;她現在回來了,你就更加別想了!
藍悠悠,我真同情你!”
丟下這通殺傷力很強的話,袁朵朵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封家。順便從安嬸那裏要到了封立昕的手機號碼。
“哐啷啷……”
還沒走多遠,便聽到別墅裏傳來的摔砸之聲。然後就是封團團的哭哭啼啼。
這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袁朵朵歎息一聲,便加快步伐離開。
在去筆跡鑒定機構的路上,袁朵朵給封立昕打去了電話。
告訴封立昕:他弟媳婦林雪落已經被警察帶走的事。懇求他想想辦法先保釋出雪落再說。
封立昕接到袁朵朵的電話後,原本想趕回封家伺候女人吃早餐的他,徑直讓司機調頭去了警局。
可封立昕雖說見到了雪落,卻沒能保釋出雪落。
簡隊長也很為難:河屯的施壓,讓上頭亞曆山大;一切跟這件案子有關的人,都不能做為擔保人。
包括封立昕,也包括嚴邦。
以封立昕在申城顯赫的身份,好歹還能見著林雪落;可袁朵朵在做完痕跡鑒定來到警局時,連見林雪落的麵兒都沒能見著。
鬧騰了一會兒後,迫不得已,袁朵朵再次把封立昕給叫了過來。隨封立昕一起來的,還有新請好的律師。
事關重大,袁朵朵一定要見著林雪落。
因為有些秘密生死攸關,袁朵朵更要親口跟林雪落說。
走的是法律程序:在律師的帶領下,袁朵朵終於見到了被拘押的林雪落。
“朵朵,你去找班花的老公了嗎?”
一見到袁朵朵,雪落就急聲問道。
“當然去過了。一得到結果,我這不就趕過來告訴你來了嗎!”
“那個被血汙的字……究竟是什麼字?”雪落突然緊張了起來。
袁朵朵瞄了一眼一旁的律師,雖說律師應該有一定的職業操守,但袁朵朵還是不放心的貼過去和雪落耳語。
“那是字,是‘朗’。”
雪落著實一驚,“朗?什麼朗?”
“就是封行朗的朗!”袁朵朵肯定道。
“見吾朗……思朝暮……見吾朗……思朝暮?”
雪落喃喃自語了好幾遍。
封媽媽口中的這個‘朗’,應該就是她兒子封行朗的‘朗’無疑了。
加上河屯的肖像畫……封媽媽想表達的意思是不是:見到我的兒子‘朗’,從而沒日沒夜思念畫上之人?
“對了,這六個字,其中的‘朝暮’兩個字,有改動過的痕跡。”袁朵朵又補充道。
“被改動過?那,那知道原來寫的是什麼嗎?”雪落急聲追問。
“那個怪才說:原來寫的應該是‘阿穆’。穆桂英的‘穆’。而且還是同一個人的筆跡,應該是寫好之後又修改成‘朝暮’的。”
微頓,袁朵朵眉頭直皺,“雪落,你知道‘阿穆’是誰嗎?”
雪落當然是知道的。
穆桂英的穆,也就是邢穆的穆。
見吾朗,思阿穆……
一切都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