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老爺子的好意,袁朵朵真的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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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豪包裏,一字兒排開著十多個或濃妝豔抹,或不施粉黛,或清水出芙蓉的女人。
太子爺今晚要選妃子,那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以一步登天,從麻雀變成鳳凰。
所以整個夜莊都轟動了。各種環肥燕瘦濟濟一堂。
一瓶拉菲入喉,白默到不是很醉,或許是很長時間滴酒不沾的緣故,恰好的醉眼迷離。
他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身穿雪紡裙,且長及腳踝的女人。
白默記得袁朵朵喜歡穿長裙,而且都是這種長及腳踝的。
之前白默以為:袁朵朵穿長裙是為了遮掩腿上疤痕之類的東西,可有那麼一次機會,白默趁袁朵朵睡熟之際,也就是在白公館房間沙發上的時候,他偷偷摸摸的看過袁朵朵的腿:
很漂亮、很健康;不似一般女人那樣纖弱,很有力量感的一雙勁實長腿。
可當白默掀起女人的長裙時,看到的卻是一雙被黑之絲所包裹的纖弱之腿,白默立刻沒了興趣,揮走示意她走開。
“滾……統統給我滾蛋!不許在本大爺麵前晃動!本大爺看著你們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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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管家送回小公寓的袁朵朵並沒有傷心多久。
自己為什麼要傷心呢?難不成自己真是為了白默的那通挖苦和嘲諷?
沒必要的。
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塵埃,他們之間本就不應該有什麼交集。
他不愛她,甚至於憎惡她,也純屬情理之中的事兒,自己為什麼要在乎他對自己的看法呢!
袁朵朵洗洗便睡下了;可卻輾轉難眠。
一個小時後,她便被一陣暴戾的砸門聲給擾醒了。
誰?封行朗?又醉酒來她這裏鬧事找林雪落了?
這是袁朵朵唯一能想到的不速之客。
袁朵朵從貓眼裏往外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擾民者竟然是兩個小時前才羞辱自己的白默。
她當然不會開門。
可當她往外瞄看了第二眼時,卻立刻把門給打開了。
因為正是這多看的一眼,讓袁朵朵看到了額前正流著鮮血的白默。
“白默,你額頭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挨白爺爺打了吧?”
可白默卻冷生生的盯看著眼前袁朵朵,嘶聲厲問:“說,你要給誰當情一婦?”
“……”這二彪子半夜三更趕到她這裏,就是為了問她這個?
“你管不著!”
袁朵朵冷生生的回了一句。
還沒等袁朵朵轉身,白默便硬生生的吻住了袁朵朵的唇,壓製著她的雙手,帶動著她的身體一起跌倒在了那張雙人沙發上。
袁朵朵什麼也來不及說,就被白默吻了個實實在在。
白默額前的鮮血,流粘在了袁朵朵的臉頰上;她看不清白默的臉,但卻能感受到白默的存在。
以兩種方式存在著。
直到米已成炊的那一刻,袁朵朵似乎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推開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