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的話聲未落,便被男人叼在口中淺咬了一口,疼得雪落連說話都帶上了顫音。
“封行朗,你屬狗啊!”
吃疼的雪落想推搡開身前的男人,可男人卻又突然間換了一副溫情脈脈的新麵孔。
細細密密的蹭拱著女人,溫潤得像個紳士!
“老婆,我曾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愛了……可你卻一點一點兒的滲透了進來!再也無法剝離!”
男人的話,帶著啞啞的低音;似乎每一個字都格外的動人。
“聽你這話的意思……怎麼感覺我是個侵一入者啊!”
女人的內心是甜如蜜的,言語上便帶上了微微的嬌憨。
“你的確是個侵一入者!偷了我的身不說,還偷了我的心!老婆,我要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男人的手臂一個提力,雪落便坐在了偌大的辦公桌上。
“我哪有偷你的身啊?”雪落都快無語了。
“沒有麼?”
男人上揚著聲音,“我記得你嫁進封家沒幾天,就闖進浴室裏,把我這個‘小叔子’從上到下看了個仔細……是不是特別的滿意?”
不提那茬兒還好,一提雪落就來氣。
“你還好意思說呢!整個一隻大尾巴狼!你們封家上下沒一個好東西,把我一個弱女子當成猴子一樣耍得團團轉……”
或許痛並快樂著,就是那種感覺吧!
每當雪落回想起當年的點點滴滴,就會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也會在男人身上製造出一個個‘報複’的紅痕!
“那隻能用我的身體來補償了!”
封行朗一個壓身過來,雪落便無法動彈了。
“封行朗,你要幹什麼啊?”
雪落驚慌了起來。
這裏可是書房……
“你猜猜……我要幹什麼!猜對了有獎……猜錯了有罰……”
“討厭!”
好吧,在書房,的確是夠刺激的。
雪落越是緊張,男人就越是亢奮。
最後舒服了男人,受累了雪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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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綿綿的晨,被封團團的嚎啕大哭聲給擾了個醒。
小可愛光著一雙小腳丫子跑進了叔爸和叔媽的臥室。
“叔爸……叔爸……快醒醒……我papa不見了……我papa丟下團團走掉了……”
見叫不醒叔爸封行朗,小可愛直接爬上了大庥,開始搖晃封行朗的臉頰。
“叔爸……papa丟下團團走掉了……papa不見了!”
先醒的是雪落。
“怎麼了團團?”
她剛要鑽出薄被來安慰哭鼻子的小可愛,卻發現自己是不著寸絲的。
“團團的papa不見了。”
“你papa不見了?會不會在樓下吃早餐呢?”
雪落一邊安慰著小東西,一邊在薄被裏麵摸索著穿上睡衣。
“沒有……莫爺爺說papa走掉了!”
小可愛哭得更加的傷心。
封立昕真的離開了封家?他又能去哪裏呢?
難道……去找河屯要人?
“行朗……行朗,快醒醒,你大哥可能去找河屯了。行朗……”
事關重大,雪落幫著小東西一起叫醒了沉睡中的封行朗。
可醒來後的封行朗,並沒有急切他大哥封立昕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