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狠狠的想我兩天,等我處理完V字臉的事兒,就去接你們回家!”
“那你小心點兒!別老強著不肯讓河屯幫你!”
“放心吧,你老公會處理好的!乖乖的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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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已經餓了叢剛整整一天了!
他知道叢剛是那種典型的駱駝型人才,一天滴水未進,是餓不死他,也渴不死他的。
晚餐依舊是重口味的:烤羊排,加一個大個的澳洲龍蝦。
又是膻味,又是腥味,叢剛聞著就倒胃口,更別說吃了。
當然,他想吃也沒得吃!
這是封行朗認為的!
“想我怎麼處置你?”
封行朗一邊好胃口的吃著烤羊排,一邊朝著被鎖著的叢剛瞄上一眼兩眼的。
“弄死我?你狠不下手!放了我,你又不甘心!你還能怎麼處置我?”
叢剛淡淡的掃了封行朗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饑餓和口渴,並沒有影響他太多的神情變化。
一聽到叢剛這陰不陰、陽不陽的話,封行朗便覺得自己手癢得厲害。
又在他麵前裝X是麼?
他突然有種邪惡的想法:自己不應該渴著叢剛的!應該讓他大量大量的喝水,然後卻憋著尿……看他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淡定從容了!
封行朗到是想看看叢剛在三急之下,會做出什麼樣的狗跳反應!
也就在這一刻,封行朗身上的手機作響了。
電話是簡隊打來的。
半個小時前的看守所。
已經被關了三天的嚴邦終於按捺不住的暴躁而起。
關鍵是他已經有兩天沒見到封行朗了!而且打去的電話都在通話中。應該是被封行朗拉黑了。
以為簡隊的手機能打通的,可無一例外,封行朗都沒有接聽。
每天忙到連接他嚴邦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麼?
“簡憨子,去叫我的律師來保釋,我要出去!”
“可您已經答應了封總,說……說……”
“說你它媽個X的頭!他還答應老子一天進來陪我一個小時的呢!他在外麵爽,卻讓老子在裏麵吃著牢飯!”
“嚴總,您誤會封總了!他在這裏足足陪了你三個多小時呢!”
“什麼時候?”
“就昨天晚上啊!”
“昨天晚上?你它媽蒙我呢?”
嚴邦反手就要抽人;簡隊機警的避讓開去。
“我怎麼敢蒙你呢!你昨晚吃的東西,都是封總親自送來的。隻是他在我辦公室沒進你這裏。就一直看你玩著手腕上的那塊機械表……好像封總手上也戴著一塊一模一樣的!”
簡隊的一番話,讓嚴邦安靜了下來,也微眯起了眼:他送他的腕表,他一直戴著?
或多或少,嚴邦有些誤會了封行朗。
封行朗並不太喜歡戴腕表。偶爾戴著,也隻不過是因為那塊機械表做工精良,而且戴著舒適。
“簡憨子,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想辦法打電話讓封行朗過來;要麼,你放我出去!不然老子讓人一把火燒了你這狗廟!”
嚴邦厲聲厲氣的威逼著簡隊。
逼不得已之下,簡隊隻能撥通了封行朗留給他的另外一個緊急情況下才能使用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