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笑得有些匪氣,整個人籠罩在滿滿的邪惡之中,“你說那宮本又幹癟又矮小,會不會被嚴邦給搞死啊?”
封行朗沒喝酒,可言語卻帶上了醉意一樣,聽得Nina直打哆嗦。
她這才回憶起:那個宮本文拓看嚴邦的目光……的確有那麼點兒怪異!
“你該不會是想說……那個宮本,他,他看中嚴邦了吧?我的天呢!”
當時Nina並沒有多想,總以為大部分人初次見到嚴邦時,都會表現得異樣。因為嚴邦的那張疤痕臉和那塊狀的肌肉,著實夠驚心動魄的。
封行朗狡黠的哼聲,“就目前宮本跟嚴邦把酒言歡的狀況來看,我們GK的融資,應該是不成問題了!”
“封總,你該不會是想讓嚴邦犧牲色一相吧?”Nina驚聲問。
“犧牲色一相?”
封行朗笑出了聲,“就嚴邦那五大三粗、麵目猙獰的模樣,還有什麼色一相可言?!”
“……”Nina狠咬了一下嘴唇,抱起嗷嗷朝封行朗直撲的小無恙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等Nina走後,封行朗卻睡意全無。
他知道日本盛行那種烏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還很會玩。所玩的花樣讓全世界人民瞠目結舌。
一想到宮本文拓那賊溜溜的小眼神兒,封行朗就微微的打怵:這萬一嚴邦被他搞殘廢了怎麼辦?又或者搞了什麼艾滋病……
應該是想多了!這喝喝小酒,唱唱小曲,能出什麼事兒?
再說了,以嚴邦的酒量,會怕一個瘦小的宮本文拓?
可萬一那個宮本在自製的米酒裏加了什麼不好的東西……即便嚴邦海量,也敵不過化學藥劑的!
燥意襲來,封行朗半拖著疲憊的身體朝洗手間走去;想衝洗掉這身浮華又汙濁的東京氣息。
……
回到自己房間的Nina,將小無恙丟在地毯上之後,便開始給嚴邦打電話。
手機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聽。
“嚴邦,無恙好像有點兒不舒服……你趕緊回來帶他去醫院看看吧。”
手機那頭挺安靜的。
隔了兩三秒才傳出嚴邦的問話,“封行朗回酒店了沒有?”
“回了……剛回來不久。嚴邦……”
還沒有等Nina把話說完,嚴邦便掛了她的電話。
感情這世界上除了封行朗,便再也沒有他嚴邦能上心的東西。即便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然後嚴邦的手機便再也沒能打通。
Nina真的好後悔。自己早該想到的:用無恙當借口對嚴邦來說根本就不管用!拿封行朗當理由,保準他會立刻飛回來!自己當時怎麼就這麼蠢呢!
現在怎麼辦?電話也無法打通了!
這個封行朗也真夠心黑的:嚴邦為他付出了多少啊?他竟然還利用起了嚴邦!
這都上升到了人格的侮辱和玷一汙了!
嚴邦也真夠冤大頭的:都被封行朗利用成這樣了,還樂此不疲?
自己是趕去宮本的私邸找回嚴邦呢?
還是去說服封行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