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貓與司徒昊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喝著小貓從舅舅酒櫃裏偷出來的“甜酒”,小貓早就對那些顏色鮮豔,看起來誘人的酒瓶裏的東西感興趣,可是舅舅從來不讓她碰一下。

“好好喝!”小貓喝光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這會兒不醉了?”司徒昊肯定認為自己瘋了,剛才激情熱吻不說,現在還與她坐在沙發上喝酒,他好像是要回家的,明天的飛機……

“昊子,我敬你。”小貓爬到昊子身邊,與他手裏的酒杯碰了一下。

司徒昊笑了,與她碰了一下,“祝你越來越漂亮!”

小貓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司徒昊看著小貓,腦海裏便閃出一幅貓的圖像來,真是很像。

“那,也祝你越來越帥!”小貓又碰了一下司徒昊的杯子,然後雙隻手捧著杯子,小口地喝著杯子裏的酒。

兩個人不停地推杯換盞,沒一會兒就把“甜酒”喝的淨光。兩個都沒看到,這“甜酒”,是法國一種很有名的酒,它有一個很有趣的名字,譯成中文叫“勾魂”。這種酒後勁很大,一般的體質都抵擋不住它,不過這種酒勁來的快去的也快,也是這種酒的酒性特殊之處。

小貓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沙發上。寬大的沙發躺下兩個人根本不成問題。不過小貓是窩在沙發上,團成一團,而司徒昊是半靠在沙發上,一雙腿伸到茶幾上,他的腿太長,沙發根本伸不下。

小貓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頭還有一絲疼痛,看到酒這東西真不能多喝。司徒昊也喝醉了嗎?小貓輕手輕腳爬了過去,貼近司徒昊,用貓爪碰了碰他,司徒昊安靜的很,聲都沒出一下。

“嘿嘿。”小貓掩著嘴笑了笑,靠在司徒昊身邊,拿起他的一隻手,把玩起來。

從來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也能這樣好看,司徒昊手指纖長,小貓自認為自己屬於那種鋼琴家的手指,比起司徒昊,還短上一個指節。手掌細膩而不粗糙,摸起來似乎要比自己的還要光滑,真是沒天理了,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有這麼細嫩的手?

小貓向司徒昊的領口拋去,那裏是否也和他的手指一樣,細膚凝脂?好奇心讓小貓解開兩顆襯衫扣子,把手探了進去。嗯,不錯,夠光滑,小貓的手沿著司徒昊的鎖骨向下,來到胸前,隻是司徒昊太瘦了,能摸到胸前的肋骨,還有上麵的小紅豆,在小紅豆上麵摸摸,一點點的,真的很好玩。再向下,手伸不下去了,襯衫下麵的扣子擋住了小貓爪的行動。小貓於是抽出手,又解開兩顆衣扣,這樣,司徒昊整片胸膛都展現在她的麵前,於是小貓上下其手,把司徒昊的上身摸了個遍。

小貓最後的眼光停留到司徒昊的褲子上。其實,其實她真的好奇,前段時間,和同學偷偷看的A 片,男人那個東西。小貓的臉紅了,喘息也亂了起來,看了一眼司徒昊,他沒醒。小貓輕輕打開司徒昊的腰開,拉開拉鏈,露出白色的四角褲來。

褲下鼓鼓的,就是那東西吧。小貓把手放在上麵,輕輕按了按,好軟啊!肉肉的。小貓笑的鬼異的很,輕輕拔開四角褲,借著月光,可以看到裏麵,好醜噢!一條肉蟲盤在裏麵,跟春天樹上的毛毛蟲一樣。

小貓噤噤鼻子,用手指捅了捅毛毛蟲,毛毛蟲依然安靜的盤在那裏,一點反應都沒有。小貓一邊笑著,一邊把司徒昊的四角褲再往下拉了點,伸手把毛毛蟲抓了出來。

小貓差點叫了出來,這,這哪裏是毛毛蟲,明明就是一隻小老鼠嘛。原來,司徒昊在小貓的手裏,已經有抬頭的意思了,小貓可不知道這些,隻是看到小毛蟲一下子就漲了一半,像是一隻小耗子窩在那裏。小貓把那話兒拿在手裏,左搖搖,右晃晃,還把小耗子的外衣扒下來,仔細觀賞。

“小耗子,上燈台,偷油吃,下不來,喵喵喵,貓來了,嘰哩咕嚕滾下來。”小貓一邊說著兒時的童謠,一邊左右晃著司徒昊的小耗子。

“真難看。”小貓打了個哈欠,給司徒昊的小耗子下了一個結論。

……

司徒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他醒開眼睛,一時間沒搞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要去衛生間,卻發現自己衣衫四開,那東西也露在外麵,而且,而且被一隻小手抓在手裏。小貓枕著他的大腳,睡的正香,司徒昊一下子就蒙了,他想起來,剛才,他和小貓在喝酒,後來,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