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聖誕節的早上,小貓到店裏的時候,藍和阿潺都在。兩個人端著杯咖啡,小聲地說著什麼。看到小貓進來,兩個人也眯起貓眼,上下左右打量著小貓,阿潺更是誇張到拉開小貓的衣領檢查。
“怎麼會怎麼都沒有呢?”阿潺問:“難道昨天晚上那位先生十分紳士,隻與你做傳教士?”
小貓白了阿潺一眼,“大姐,你腦袋裏除了這些想法,還有別的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那麼招風引蝶嗎?”
“我怎麼了?”阿潺挺了挺胸,“我可是個很自律的律師。”
藍偷偷在一邊笑,看另兩隻在鬥嘴,小貓抬起貓爪,“是啊,你就是太自律了,那你怎麼不去打經濟官司了?幹嘛現在專門幫你打離婚?”
阿潺是律政屆小有名氣的美人,當年可以幫了許多的“成功人士”解決經濟糾紛案件,可也因為阿潺長得漂亮,往往官司還沒打完,委托人就變成了情人,偏偏阿潺貓性古怪,哪段感情都不長久,久而久之,沒有敢找她打經濟官司,至此,才轉到離婚案件之上。
這是阿潺一個痛腳,卻被小貓抓住大做文章。
“打離婚官司多簡單,律師費還高,而且沒有現在離婚率這麼高,我也沒的生意,前天我才幫一個客戶打完官司,這是我第二次幫她打離婚,還給她打了個九五折。”阿潺便是對小貓的話不在意,“如果那天你想離婚的話,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我免費幫你。”
“呸呸呸!”藍也看不下去了,“阿潺,我們還沒結婚呢,你就咒我們離婚啊?積點德吧你!”
阿潺咧著嘴笑了笑,媚眼如飛,得意的說道:“有備無患!”
“到底有沒有?”藍也很好奇,認識小貓許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男人這樣感興趣,要說好感,頂多算陸傑夫一個,偏偏那個男人喜歡同類的動物,對小貓的隻是關愛。
“沒有啦!”小貓白了她們倆個人一眼,“姐姐,我像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可以拉一個男人就上床的嗎?”
“切!”看沒有什麼戲可以唱,阿潺與藍一起倒到沙發上,“平時,倒是不像,不過越是那樣的人越是悶騷,你昨天拉著男人跑路的情景,可真是把我們嚇壞了。”藍不忘插上一腳。
“那個男人你認識?”阿潺打死都不相信那個男人是“陌生的”。
小貓點頭,“說對了,我正是因為這件事來找你們的。”小貓把昨晚發生的事與阿潺和藍說了一遍。
藍一口咖啡差點全噴出來,好在阿潺及時遞上一塊紙巾,把藍的嘴擋了起來,“MOMO,你確定,你要‘強奸’他?”
小貓點了點頭。
阿潺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強奸罪,是指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違背婦女意誌,強行與其性交的行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一百三十九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奸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阿潺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她‘律師’的身份。
“可惜司徒昊不是婦女!”藍總結道。
“而且他同意小貓‘強奸’他,”阿潺也跟著說道,“以我專業的身份告訴你,你的行為絕對不是‘強奸’,頂多算是‘通奸’。”
阿潺說完,和藍沒形象的倒到沙發上,笑的不亦樂乎。
“無所謂,關鍵是我不會。”小貓聳了聳肩,對著兩個笑得東倒西歪的女人說道。
二人會意,小貓不會,她們會啊,不出一周,包管叫小貓成為一個標準的“奸魔”。
第一天.
藍從出版社帶回一堆言情小說,小貓一個人躲在辦公室看了一下午,到晚上的時候,小貓把那堆小說都扔回到藍的麵前,看不下去了,裏麵那些被“強暴”卻愛上原凶的女人,把小貓雷到想吐。小貓看了一天隻學會一句話:“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裏麵的人都這樣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