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陽光很柔和,揚揚灑灑照在廣場上,小貓保持了三分鍾這種招財貓一樣的姿勢,終於還是受不了司徒昊的眼光,回恢了原狀。敲鍾人贏了,小貓乖乖送上十法朗的鈔票,又給了敲鍾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喂!給我照張相。”小貓把手裏的數碼相機遞到司徒昊的走上,自己則退回去抱住敲鍾人。
司徒昊接過相機,從相機裏看過去,小貓笑的燦爛,完全是一付旅行者的姿態,一點也沒有見到自己的那種傷心表情。
“好了。”司徒昊連著按了幾下快門,把相機還給小貓。小貓看了看效果,還不錯,隻是司徒昊的樣子仿佛有點不高興似的,臉色臭臭的。
小貓收好相機,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去哪裏,但總不能在大街上,就這樣和司徒昊對視著吧!感覺怪怪地。
“我們比賽,看誰能跑到那邊的教堂,輸的人請客吃披薩。”小貓話還沒落下,人已經跑出去很遠了。
其實小貓是不知道要說什麼,看到司徒昊的意外,遠遠超越了她的承受能力,特別是看到司徒昊一臉的臭樣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跑,肯定是要倒黴的。於是,小貓逃跑了。
再見到小貓,司徒昊也肯定不會讓她就這麼輕鬆過關。小貓的腿哪裏有司徒昊的腿長,在司徒昊反應對來去追趕小貓,到把小貓抓到懷裏,也不過用了五十幾步路的時間。
司徒昊忍不住先笑了,把小貓拉到懷裏,摟的緊緊的,小貓也笑了,抱著昊子直跳。街上的行人都駐足觀看,一個穿著整齊西裝的小白領,抱著一個牛仔褲T恤衫的小女孩,笑得和什麼一樣。
“昊子,我可想你了。”小貓安靜地窩在昊子的懷裏,輕輕地說道。
司徒昊的回答,是把她抱的更緊了一些。就這樣,似乎時間就可以停止,一切就可以仿佛不存在一樣,全部都是安靜地,無比的安靜。
“小貓,跟我來。”司徒昊似乎想起了什麼,拉著小貓就開始跑,一邊跑一邊看時間。
小貓不明就裏,隻是這樣被他拉著,跟著他一起跑。
眼前,就是一座教堂,莊嚴地聳立在那裏,仿佛一直與天地同在一般的破舊。司徒昊拉著小貓走了進去,裏麵的神職人員已經開始收拾東西,馬上就要下班了。
“神父,您能幫助我們主持一下婚禮嗎?”司徒昊把小貓拉到神父麵前,舉起了兩個人的手。
神父已經一把年紀,馬上就要退休,今天是他在這裏當神職的最後一天,而且隻有三十五分鍾的時間了。原本以為這個小破教堂不會再有什麼人來,正當他與上帝告別的時候,兩個年輕人已經進來了,牽著手要他幫忙主持婚禮,他可是已經有七年沒有幫人主持過婚禮的神父了。
“有了新娘、新郎,我們還缺兩位證婚人。”神父攤了攤雙手,這是規矩,他也不能破壞。
小貓看了一眼司徒昊,笑著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衝著裏麵喊,“我現在在泰爾特爾廣場左邊五百米處的一個教堂裏麵,如果你在三十分鍾內沒有帶著佳音姐出現的話,就準備給我收屍吧!”
司徒昊差點吐血,小貓這種語氣哪裏是在找證婚人,威脅還差不多。不知道是誰是麼倒黴,一會兒等人來了,可有自己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