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交纏,曼夭全身的氣力早已用盡,隻能躺在床上任由楚逸軒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劇烈的疼痛由下身傳來蔓延至全身。
曼夭五根纖纖細指用力的抓緊身下的墊單,閉上眼咬牙切齒的對身上的男人說:“楚逸軒,你給我記住,今日你贈予我的屈辱,有朝一日,我曼夭定當全數奉還。”
楚逸軒滿頭大汗,身下明明是他恨極的女人,他卻感到莫名的快感,聽到她的話也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卻並未答話。
隻是臉上原本就陰狠的表情更顯陰鷙,像是在發泄心底的仇恨般身下的動作猛的加快……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曼夭才幽幽轉醒,古時的房間並未有窗簾之說,點點陽光從門縫間灑進來,曼夭眯眯眼睛,轉動眼珠看著床上淩亂的床鋪,以及身邊躺著的陌生男人,一切都在昭告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閉閉眼睛,下一秒便睜開,眸子清亮,卻帶著濃烈的憎恨,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勢必是要從他身上盡數討回被他奪走的東西的。
正想的出神,身邊的男人微微一動,似乎有醒轉過來的跡象,曼夭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好看的眸子不帶任何的感情。
明明是同床共枕的兩個人,卻帶著深仇大恨,恨不得抬手就殺死對方,曼夭莫名的感到淒涼,若是這樣,還不如當初就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上。
隻是,老天似乎在和她開玩笑,讓她從鬼門關前逃了回來,不過既然還留著這命在,她便要好好的活著,什麼人欠著她的,她記著便是。
“賤人,大清早的這樣看著我作甚,難不成你以為經過昨晚的一夜會讓本王對你改觀?”楚逸軒睜開眼睛後看見曼夭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嫌惡,臉上的鄙夷顯而易見。
“笑話,我隻是在想該怎麼殺了你而已,楚逸軒,記住我對你說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從她嘴裏吐出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讓楚逸軒一驚,這個女人的確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當初想法設法殺死季雨晴不就是為了嫁進王爺府當明正言順的王妃嗎,現在事情如了她的願,她倒好,裝作一副被強迫的姿態,裝給誰看的?
楚逸軒冷哼一聲,穿上褻衣褻褲,站至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司徒曼夭,眼底一片冰冷,無情至極。
他本是有情之人,隻是她將他所愛之人殺害,他的感情跟著那女子的死而消失。
“婊子還想掛牌坊表貞潔?司徒曼夭,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要以為身後有皇帝罩著你我就不敢對你做什麼,現在既然你已嫁進了王爺府,我有的是時間替我的女人報仇,你隻管好好等著便是。”
話音剛落便甩手而去,司徒曼夭看著門口邊飄起的一角衣袂,有些愣怔,從昨日的青鸞紫黛到今日的楚逸軒,不難聽出她之前似乎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隻是這到底是何事?
司徒曼夭躺在床上思索半天,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這副身體的主人的記憶她並不記得,隻知道她不受待見,看來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
“小姐,該起床了,這都快正午了。”
憐心走進房間,看著淩亂的床鋪和臉色蒼白的司徒曼夭,擔心溢滿了小臉。
姑爺和小姐的關係本就不好,昨晚兩人雖然是洞了房,但是剛剛姑爺滿臉不高興的表情上看,兩個人的貌似並沒有什麼緩和。
司徒曼夭緩緩的坐起身子,看著憐心手中端著洗漱的東西,如無其事般的朝她勾勾唇。
“憐心,幫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澡。”她的喉嚨幹澀,聲音嘶啞。
楚逸軒在時她一心防備著他並沒有發現嗓子的不舒服,現在他離開了,剛開口就發現了喉嚨很不舒服。
憐心自然是看出了曼夭的不對勁急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小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你快去給我準備一下。”司徒曼夭搖頭,眉宇輕蹙,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楚逸軒的味道,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是。”
憐心轉身出去為司徒曼夭準備熱水,心中卻是有所顧慮,這王爺府本就是非多,小姐若是像先前在丞相府一樣沒有人保護的話,恐怕又會惹的一身事端。
想到這裏憐心忍不住歎了口氣,她在府中本就沒什麼地位,隻希望小姐能在王爺府相安無事吧。
司徒曼夭嫁進府中近一個多月一直未與王爺洞房,府中的那些下人即使再傻也想到了王爺與正王妃不和,王妃不受寵,貼身丫鬟就更不會受到什麼好臉色,好在司徒曼夭是丞相府的人,他們心中再怎麼不屑也不敢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