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急急忙忙的走至楚逸軒的身邊,上上下下的看了他幾眼。
“好在你沒事兒,你乃千金之軀,這要是被刺傷了可怎麼辦。”
“母後不必擔心,我沒事兒。”
楚逸軒見楚逸靖沒有受傷,心底一鬆,看向司徒曼夭。
“母後,不必去管這個女人,她心思太重,兒臣懷疑,這個刺客就是她安排好的!”
楚逸軒語出驚人,在場的人全都被他的話說的一愣,然後下意識的朝司徒曼夭看去。
司徒曼夭躺在地上,冷冷的看著楚逸軒,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曼夭怎麼會……”
太後似乎覺得一切難以置信,猶豫的看向司徒曼夭。
“母後,兒臣又怎麼會欺騙母後。”
他眉宇間具是冷氣。
“方才司徒曼夭在我的酒裏下了毒,所以後來我在與刺客抗衡的時候才會占下風!”
太後臉上的表情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徒曼夭。
“她居然做出這種事!”
“母後盡管放心,我自然會將此事查的清清楚楚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他語氣堅定,太後點點頭。
“那此事我就交給你去處理了,剛才收到了驚嚇,隻想著能早點回去休息。”
“母後慢走!”
楚逸軒行了一個禮,將太後送走後便看了一眼被忠臣簇擁著的楚逸靖。
“皇上,可還好?”
楚逸靖麵容有些蒼白,身形狼狽,看來是被剛才的事情嚇壞了,沉著臉點頭,便將視線投到了司徒曼夭的身上。
“司徒曼夭,朕問你,此時可真的是你所為?”
他走到司徒曼夭的身邊,蹲下身子看著她。
司徒曼夭隻恨自己為什麼意識會在這麼的清醒,倘若她現在就這麼暈過去,就不會感覺到身上的同意,也不會有這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皇……皇上,您已經認同了楚逸軒的話看不是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才講了幾句話,她就覺得喘不過氣,一看見楚逸軒就覺得心中的怒氣升騰,索性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三哥說王妃在酒裏下毒。”
站在一邊一直未吭聲的楚逸沅也上前,看著閉著眼睛的司徒曼夭。
“莫非就是剛才兩個人吻的不可開交的時候?”
“正是!那杯酒下毒我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看向司徒鰻呀這才知道是這個賤人下的毒!”
藥效並未完全散去,楚逸軒的身上也隻是恢複了半成的氣力。
“看來三哥和王妃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恩愛啊。”
楚逸沅似笑非笑的看了司徒曼夭一眼,眼裏竟然染上了些許的快意。
楚逸軒冷哼一聲:“逸沅你這才剛從山上回來,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又何止這一件!”
他說話的語氣和臉色並不好,楚逸沅沉了沉臉,沒有在說話。
“曼夭沒想到你竟然會對皇上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丟我司徒家的臉,你還不如早些招認了,在懇求皇上你能從輕發落!”
司徒鋒萬萬沒有想到司徒曼夭竟然會做出刺傷皇上這種事,她最後是死是活與他沒有任何的幹係,但萬一要是牽連了司徒家,那可怎麼辦!
他恨恨的看著司徒曼夭,早知道便不該把她加入軒王府,無辜的便給自己製造麻煩。
司徒曼夭聽出了是司徒峰的聲音,睜開眼睛看著他坑笑一聲!
“你真的有把司徒曼夭當成司徒家的人嗎?隻怕你是巴不得我司徒曼夭早日嫁出丞相府,與你司徒峰再無半點關係吧!”
司徒曼夭向來討厭司徒峰在自己的麵前做出一副老者的樣子,他並未在司徒曼夭的身上花費多大精力,現在又何必來充當父親的角色。
“你……你這個不屑女,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司徒峰見她在那麼多人麵前如此不留麵的說自己,心中難免覺得尷尬,便對著司徒曼夭嗬斥道。
司徒曼夭不想再看見這個人前人後並不一致的司徒峰,撇開了實現,索性攔的再去看他!
“先把王妃壓入打牢,容我再細細的查一遍,若這幕後黑手真的是王妃所謂,朕自然不是不會放過她的!”
話剛說完,便上來兩個禁衛軍動作粗魯的將司徒曼夭帶至大牢!
楚逸靖雙手背在身後,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
“記得找太醫替她上藥,若是再朕還未審問她之前便死了,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是!”
司徒曼夭隻覺得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
也許,她真的是太高估了自己,而她,或許臨死也無法替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