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一個看押犯人的獄卒也這麼會擺架子,你可真是好樣子的!”
她冷笑一聲,在原地坐下。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司徒曼夭反問一句,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我隻是在告訴你,不要以為我現在被關押在這天牢裏就不能把你怎麼樣,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的時候!”
她臉上帶著些許的狠戾,似乎真的會說道做到。
饒是獄卒這樣的一個大男人,也是被司徒曼夭的表情嚇住了,看著她竟然說不出話!
“你……你可別嚇唬我,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
畢竟是在這裏待了許久的人,很快情緒便轉變過來,滿臉不屑的看著司徒曼夭。
“你知不知道,不管什麼人,一旦進了著天牢,想要再出去,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何況你隻是一個不受寵的王妃,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從這裏走出去?”
司徒曼夭心裏一驚,沒有想到楚逸軒這次竟然是真的要將自己置於死地!
男人見司徒曼夭怔在哪裏不說話,心裏自然也是慢慢的得意起來。
“一看就知道你並不知道這事兒吧,我告訴你,之前這裏還關著一個王爺,最後還不是被處死。”
他上上下下的掃了他一眼,長的倒是漂亮,隻是可惜了,最後還是難逃一死。
司徒曼夭臉上沒有了什麼生氣,沒有想到她從現代穿越到這個年代,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那這樣折騰又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過來受一通氣,承受楚逸軒對自己的欺辱?
“唔……”
就在司徒曼夭坐在地上暗自傷神的時候,聽到了男子的一聲悶哼,聽上去痛苦至極。
她心下一驚,連忙抬起頭看去。
之間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站在麵前,腳下倒著剛才那名男子。
司徒曼夭警惕的看著她,臉上滿滿的都是防備。
“你是誰?”
身段看著很是眼熟,但是她的臉上蒙了一層白色的麵紗,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麵容。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現在更好奇的是我來這裏幹什麼對嗎?”
女子妙曼的身姿慢慢的走到了司徒曼夭的身前,一張臉隻露出了兩隻眼睛。
司徒曼夭仔細的打量她,她的眼睛像是會笑一般,很有蠱惑的味道。
“你要是肯說,自然是不需要我問。”
司徒曼夭雖然確實好奇是誰命她來的,但是臉上卻做出一副並不感興趣的樣子。
她知道,她越是好奇,她就很有可能越是不會說。
“我沒有想到王妃的記性這般的查,昨天才見過麵的,現在就不記得我了!”
女子似乎也不在意,居高臨下的看著司徒曼夭。
司徒曼夭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像是一個王者一般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她咬咬牙,忍著痛意站起身。
兩個人的身高不相上下,她看著她,眼底有些疑惑。
“這樣的話,你還記得我嗎?”
她微微的歪過頭,取下了臉上的麵紗。
露出一張清純卻又不是嫵媚的臉。
司徒曼夭腦海裏劃過一張臉,心中一驚。
“怎麼是你!”
“不然你以為會是誰?”
女子淺笑的看著司徒曼夭,雖然生的角色,但是那一雙眼睛實在是太魅惑,反倒讓人頓生反感之意。
兩個人對視良久,半響後半一女子無奈的開口。
“我以為你會問我。”
“問你什麼?”司徒曼夭並沒有她預想中的緊張,整個人淡定的像是早就知道她回來一般。
“你知道是誰指派我來的?”
她倒是有些好奇,以往也幫主人做過不少類似的事,那些被栽贓嫁禍的人總是忍不住破口大罵,然後大喊自己是被冤枉的。
遇到這麼震驚冷淡的人,還是第一次。
“這還需要問嗎?”
這件事情除了楚逸軒還會有誰!
想來倒是可笑,她還以為自己在楚逸軒的酒裏下毒,可以讓當朝王爺在重臣麵前丟盡臉麵,卻沒有想他竟然來了一場計中計,倒是把自己套進去了。
當初在王府的時候楚逸軒想盡辦法要整死自己,現在終於如願了,相比在府裏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吧!
司徒曼夭舔舔幹澀的嘴唇,不用想就知道她現在是有多狼狽。
“你想要跟我說什麼,我奉陪,但是能不能先給我一碗水?”
她從來沒有這樣過,狼狽到沒有這一碗水,就難以生存下去。
白衣女子似乎沒有想到司徒曼夭會提出這樣的請求,看了倒在地上的男子一眼似乎,似乎是知道了什麼,點點頭。
水太涼,灌入喉嚨的時候像是塞進了一塊冰,司徒曼夭喝的太急,一碗水下肚,感覺整個人都冷冰冰的,沒有了一絲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