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知道季雨晴的事情?”
司徒曼夭想了想,現在她知道也就是關於季雨晴的事情,而且知道的還不多。
她之所以說她的事情,也不過是在打一個賭而已。
這個賭,她若是輸了,那麼她便可以回到軒王府,重新獲得自己的自由,而且可以為自己所受的屈辱報仇。
但是她若是輸了,她的這一世便逃脫不了上一世的悲涼,死在這裏。
不管是那一種可能,她的心都已經死了。
沒有誰在經理了或這樣或那樣的事情之後還能夠滿懷希望的在這樣的時代生存下去。
何況她早已經沒有了那一身護身的本領。
“這長安城都知道季雨晴乃軒王爺的心上人,隻不過前段日子她被害,現在身首異處,沒有找到屍體罷了!”
楚逸靖的眼神微微的閃爍了一下,而後便不屑的看著她。
“難道你要拿這件事情與朕交換?”
司徒曼夭還沒有來的及說話,楚逸靖就忍不住冷哼幾聲。
“真是可笑,你拿一件人盡皆知的事情來跟朕說是秘密,司徒曼夭,你這是在戲耍朕?”
“皇上不要急,聽我慢慢說就是。”
司徒曼夭也不急,看著他淡淡的笑。
她現在有很多的疑惑,楚逸軒和楚逸靖這兩兄弟平時關係並不算差,為何楚逸靖卻說自己是她安排在軒王府的旗子?
到底是他在騙自己?
還是他們兩個人並不如表麵上看到的這般和氣?
“您以為季雨晴死了,卻不知道楚逸軒一直在暗中派人查找季雨晴的下落?”
她的身體有些受不住了,環顧四周,在角落裏看見了一把破舊的椅子。
“皇上可否讓我先坐下,我這殘破的身子,已經站不住了。”
楚逸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那把立在角落裏的椅子。
命身後的侍衛將其搬過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
“楚逸軒派人查找季雨晴的屍體,卻一直沒有發現半點的線索,現在他們已經在猜測那個女人還沒有死,隻是不知道在哪裏而已!”
“難怪,我看逸軒最近一直無心忙於朝政,原來是將心係在了雨晴的身上!”
楚逸靖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司徒曼夭的話之後臉色大變,似乎,有些心虛。
司徒曼夭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看他驟變的臉,當下便知道這條消息,並不是毫無價值。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們現在有沒有查到什麼?”
楚逸靖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看向司徒曼夭問道。
“您自己也說,我在軒王府待了這麼久,自然是會知道一些事,不過至於您說的,有沒有查到什麼……”
她頓了頓,繼續開口。
“皇上將我關在著天牢裏數日,他們就是查到了什麼,我也一無所知!”
“看來你還是不算笨!”
楚逸靖聽了她的話冷笑一聲:“所以,你覺得我應該放你回去,然後繼續為我效力?”
“難道皇上不是這麼以為的?”
司徒曼夭這會兒倒是不急了,舔舔嘴唇,沒有再說話。
這天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待的越久,就越是容易覺得渴。
這會兒她又說了不少的人,嘴巴早已經幹涸了。
楚逸靖沉吟了半天之後才滿意的點點頭。
“王妃說的極是,現在你對我確實還有足夠的用處!”
然後不再等司徒曼夭開口說話,開口宣判道。
“你可以走了,但是別忘了你身上的人物,不要以為你出了這天牢便是安全的了,你要是哪裏做的讓朕不滿意了,朕照樣可以讓你死無全屍!”
司徒曼夭隻覺得身心一鬆,整個人變沒有了知覺。
她這幾日,沒有一日不是繃緊著神經在熬日子。
天牢的日子是不好過的,她日後倘若再進了這天牢,就算是拚勁了權利,也要逃出去。
至少絕不會像這次這般,老實的坐在這這裏等待。
楚逸靖看著倒在椅子上沒有了任何反應的司徒曼夭,眼睛一眯。
“接軒王妃送到淩雲宮,再喊太醫過來給她看看,這個女人現在還有用,不能讓她這麼輕易的就死了!”
“是,皇上。”
身後的兩名侍衛扶著司徒曼夭,將她送到了淩雲宮,並且宣太醫來看病。
楚逸靖在這天牢裏呆了半響,隻覺得身心越加的疲憊,便回自己的寢宮休息去了。
“章太醫,王妃的病情如何?”
婢女小奴看了一樣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人,麵無表情的問道。
小奴是前貴妃的貼身婢女,不過後來貴妃她心腸歹毒,妄想加害於太後,被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