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死去之後都會有頭七,而頭七的那天晚上,那些慘死的冤魂便會回來找將她殺害的人報仇。”
說到這裏司徒曼夭頓了頓:“情況嚴重一些的,很有可能會殺死凶手!也不知道是誰!”
說完便狠狠的歎口氣離開了,也沒有再看青鸞一眼。
青鸞看著司徒曼夭離開的背影,猛的一震!
明天憐心真的會回來尋仇?
“阿……阿蓮,司徒曼夭說的可是真的?”
這個時候青鸞也顧不上怪罪阿蓮了,最重要的還是把頭七的事情弄清楚!
阿蓮似乎也被嚇壞了,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小時候確實是聽過長輩說什麼頭七。”
“什麼?”
青鸞大驚失色,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好在阿蓮及時的輔扶住了她!
司徒曼夭慢悠悠的走出了青鸞的廂房之後徑直往東苑走去。
現在她該的都做完了,就等著明天看青鸞怎麼入計了!
傍晚的時候宮裏又來人了,楚逸軒本想拒絕,但是公公卻在一邊勸慰道。
“王爺,皇上的命令誰敢忤逆啊,您雖然貴為皇上的兄弟,但是也不要輕易的去挑戰皇上的耐性,他要是發怒了,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楚逸軒想了想,看了一眼慢慢走近的司徒曼夭。
“那公公可否告訴本王,皇兄每日晚上宣王妃入宮,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太監聽到楚逸軒的話倒是為難了。
“王爺,暫且不說奴才是真的不知道,這奴才就算是知道,皇上不然老奴說,老奴也不敢說啊!”
他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直接去問皇上。
楚逸軒原本就難看的臉似乎更加的難看了,看著司徒曼夭的臉,若有所思。
“王妃,走吧?”
公公見了司徒曼夭也沒有多餘的話,轉身便要往門外走。
司徒曼夭站在原地看了太監的背影一眼,有些迷茫,然後看向身邊的楚逸軒。
“什麼意思?”
“你倒是好笑,跑來問我,昨晚你呆在皇宮,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
楚逸軒眼神陰狠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不再看她。
司徒曼夭再次看了一眼太監的背影,算是明白過來了,楚逸靖又派人來接她進宮。
難道又要在她的麵前上演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想到這裏司徒曼夭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王妃,你怎麼還不走,可別讓皇上等急了!”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走開的楚逸軒,然後走到太監的身邊。
“公公,我今日身體有些不適,還請您向皇上稟明,今日我……”
“王妃,我看您這身體可是硬朗著呢,您也別裝了,你的身體好不好,皇上可是心知肚明,欺君之罪可不是小事,您可要清楚了!”
太監抬抬眼看了司徒曼夭一眼,神情倒是很淡然。
司徒曼夭實在是無奈,他的這些話不就是在威脅她,若是忤逆了皇上的意思,就難逃一死嗎!
司徒曼夭咬咬牙,跟上了太監的腳步。
楚逸軒雙手背在身後,想了想,喊了一聲:“偌冷!”
原本空蕩蕩的大廳裏忽然冒出了一個穿夜行衣的人。
“王爺!”
“你跟在王妃的身後,看看今天晚上王妃和皇上到底是在作什麼!”
“是,王爺!”
“等一下!”
楚逸軒叫住準備離開的偌冷。
“行事要小心,不要被皇宮裏的人發現了!”
“偌冷知道!”
偌冷淡淡的應到,下一秒便沒有了身影。
楚逸軒微微皺著眉頭,心中也很是疑惑。
皇上什麼時候和司徒曼夭的關係這麼的好了?
難道就是在司徒曼夭在天牢的那段日子?
還是說兩人瞞著自己在做一件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他的心情似乎愈加的差了,狠狠的案幾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掃,劈裏啪啦的碎了一地。
若真的是這樣子的話,必定是司徒曼夭利用皇上!
楚逸軒用力的咬著牙,眼裏露出點點的狠意!
“司徒曼夭,我不就這樣讓你得逞的!”
司徒曼夭知道自己一旦出了什麼事情楚逸軒是不會幫自己說情的,索性跟著公公進了宮,她現在沒有任何的靠山,萬萬不可輕易的得罪皇上!
司徒曼夭剛下馬車,還未來的及伸展腰身,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軒王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