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兒將楚逸軒引進房間之後,便識趣的離開了。
司徒曼夭心中發虛,不敢看他:“王爺大晚上的過來做什麼?”
“時間尚早,本王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
楚逸軒環視了房間,隨意視線放在司徒曼夭的臉上:“剛才我好像聽見了王妃在說我的名字,我倒是好奇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沒……沒有說什麼,倩兒不過是好奇我在丞相府的事情罷了,所以我和她說說,順便提到了你的名字,王爺,你這麼敏感做什麼?”
司徒曼夭決定先發製人。
“倒不是我敏感,我記得這倩兒之前好像是青鸞的丫鬟吧,青鸞的性子本就囂張,還會算計,王妃別是和她接觸的多了,也學的和她一樣的性子?”
他的話裏有試探的意思,司徒曼夭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她了,臉上的表情一沉,看著楚逸軒。
“王爺有什麼話要說,就盡管說便是,為何要遮遮掩掩。”
“既然王妃都已經這麼說了,我就直接問出口了,思傾的是不是與你有關?”
司徒曼夭猛的一驚,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這麼快就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
難道是查到了什麼?
“王爺怎麼會這麼想?”
“倩兒本就是青鸞身邊的丫鬟,你與她關係忽然如此的親密,想必是因為與青鸞的關係不錯,所以才會設計陷害思傾?”
司徒曼夭被楚逸軒說的一愣一愣的,他竟然懷疑是自己在害思傾!
“原來王爺是覺得我想陷害思傾?”
司徒曼夭隻覺得可笑,聽到楚逸軒這麼說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該怎麼想。
是覺得可笑還是放心。
至少不會發現是自己在幫著思傾逃出這個鬼地方。
可是在軒王府待了這麼久,她司徒曼夭他的眼裏就是這種人?
司徒曼夭年冷哼一聲,看向楚逸軒:“王爺還真是高估我了,我殺害思傾做什麼?”
楚逸軒還未來的急開口說話,司徒曼夭接著說道。
“你要告訴我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成為軒王府唯一一個女人,倘若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王爺的眼裏永遠都不要有我!”
她說的直白,楚逸軒原本不算差的心情聽到她這麼說後自然是怒火大增:“你在說什麼?”
“我到底在說什麼,難道王爺你不知道,從一開始,我司徒曼夭就不稀罕能嫁進這軒王府。”
楚逸軒聽她說話,慢慢的邁著步子朝她走去,不怒反笑:“你現在說的到時輕巧。”
他的臉色變得猙獰。
“當初你為了嫁進我軒王府,故意設計陷害雨晴,現在如願嫁進來了,卻告訴我不稀罕,司徒曼夭。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司徒曼夭不知道他怎麼會覺得自己想要嫁進王府的,當初行李的當天,他不顧她丞相之女的麵子,讓她從後門進門的時候她就準備回去了,最後不是他追過去的嗎?
真的是一處鬧劇!
司徒曼夭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爭執。
“王爺,凡是弄清楚了再說,你現在沒憑沒據的,你憑什麼說是我害的思傾?”
“我沒弄清楚,你現在就是看我沒有找到指認你的證據所以才這麼囂張的是不是!”
楚逸軒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跟他爭執:“方才我去了思傾的放假,碰見了她的丫鬟,她跟我說,你最近和思傾走的很近!”
司徒曼夭愣了一下,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
“難道就因為我最近和思傾的關係不錯,所以王爺就懷疑我?”
“難道不是嗎?”
楚逸軒細細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會錯過什麼。
“當然不是了!”
司徒曼夭冷笑一聲,隻覺得她的人生就像是在經曆一個有一個的笑話。
“王爺不要因為我和思傾最近的關係好久懷疑我,著很不合乎常理!難道有一天我送你了,就一定是你殺的!”
司徒曼夭隻覺得好笑。
“你說你和思傾這段時間的關係很好,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麼思傾消失了,你卻沒有一點的緊張感?”
按理說,不管怎麼說也是會擔心她的吧。
“誰說我不擔心!”司徒曼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低,不過既然是在演戲,那就要演的更加的像一些才行。
“我心裏著急你們知道嗎,難道非要我苦著茶飯不思才算做擔心?”
她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楚逸軒看著她,竟然說不出話來,難道說這件事情真的和司徒曼夭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