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可怎麼辦?”
小憐站的並不遠,自然是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司徒曼夭話本興致頗高的臉也瞬間奄了下來。
還能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想到這裏司徒曼夭隻覺得一真無奈,好好的心情又被他給攪亂了。
說起來,她楚逸軒還真的是有本事啊!
司徒曼夭微微的歎口氣,沒有再說話,小憐見她似乎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說什麼,站在她的身邊一動不動的。
“好了,我們回去繼續吧。”不能被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擾亂了心情。
“可是……”
小憐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哎喲,可是什麼!”
想來司徒曼夭也是有些不耐煩了,本來就心情不好,她還這麼的不給力。
“被禁足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看我都不擔心什麼,你怎麼想的那麼多?”
小憐微微的低著頭不說話,司徒曼夭走回方才的位子,看著剛才剪好的花草,有些出神。
楚逸軒這麼為難她,也隻能是為難這一段時間,並不代表她一輩子都被他控製著!
她遲早都是要離開這裏的!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憐:“小憐,你呆在這裏是因為身上沒有銀子?”
小憐微微的一愣,以為司徒曼夭這是要怪罪她,結結巴巴的點頭:“在外麵不管做什麼都是要錢,我身上的銀子都是爹和娘生前用完了,最後剩下我一個人生無分文的!”
她想起那一段日子隻覺得害怕又難過。
好在現在終於不用過回到以前那樣的日子了。
司徒曼夭聽到了小憐的話,心中微微的一震。
小憐說的沒錯,出門在外,要的就是錢。
沒有錢的話,她一定無法在江湖上生存下來。
想到這裏司徒曼夭趕緊站起身,衝進自己的房間。
小憐不知道她這是在幹什麼,也趕緊跟在她的身後:“王妃,你這是在做什麼?”
司徒曼夭哪裏有什麼心情回答她的問題,跑到房間裏翻找了半天,隻找到一些首飾,房間裏連半個銀子都沒有!
這樣怎麼行。
“小姐,你到底在找些什麼?”
小憐站在一邊,滿臉好奇的看著她。
難得看見她這麼急匆匆的樣子。
“小憐,我的房間裏怎麼一點銀子都沒有?”
難道身為軒王府的女主人竟然連一點銀子都沒有?還真是窮到家了!
小憐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找銀子,點點頭:“王妃,主子的銀子是每月到王爺哪裏去領的,你從來沒有找過王爺領過,自然是沒有銀子的!”
小憐跟她解釋,看她有忙亂到安靜。
司徒曼夭倒是震驚了,居然是這樣的,為什麼沒有人會跟她說?
早知道這樣的話,她之前就回去零錢了!
也不現在去零錢能不能領的到!
不過想起剛才他那一副惹人厭煩的樣子她根本就不想去找他!
可是如果沒有銀子的話,以後出了王府也難以生存下去啊!
想到這裏司徒曼夭直接的心中越加的鬱悶,看了一眼小憐,悶悶不樂的朝門外走去。
小憐見她的情緒這麼的失落,還以為他是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想要安慰她,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司徒曼夭拿起剛才剪好的那盆花草,準備往房間裏麵擺,小憐跟在她的身後。
“王妃,你這個剪的這個這麼好看,外麵都沒有呢,擺放在房間裏也是很好看!”
司徒曼夭看了她一眼,眼中金光一閃。
對呀!
現在這個年代,根本就不可能有插花賣花的!
她可以修剪盆栽拿去賣啊!
這樣的話不就可以賺到銀子了嗎!
司徒曼夭一陣興奮,但是忽然想起了剛才楚逸軒對她說的話,心中又似乎是被澆了一盆冷水。
他現在將她禁足了,要想出去做生意想必是很難的!
哎。
司徒曼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有些拿不定主意。
還是去向楚逸軒要錢吧?
身為軒王府的王妃,身上連一點銀子都沒有,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小憐見司徒曼夭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眉不展的樣子隻覺得奇怪,卻沒有多問。
王妃本來就在嫌棄這裏太過無聊,現在連出都出不去,肯定心裏很難過!
“小憐,你答應了要幫著楚逸軒監視我的對嗎?”
司徒曼夭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她問道。
小憐不知道司徒曼夭為什麼又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她其實最不想聽到這樣的問題,與司徒曼夭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司徒曼夭是什麼樣的人,她的心裏自然是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