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將小憐扶起來,司徒曼夭因為長久的保持著一個動作,手上有些酸,她抬起手動了動,這才感覺要舒服一些。
雖然未到正午,但是太陽依舊很大,強烈的陽光照射到司徒曼夭的手上,她手上的戒指在陽光下亮光閃閃。
楚逸軒站在那裏的身子一愣,眼睛忽然就微微的額眯起來,看著她的手一直沒有移開視線。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樣的東西,昨天在淩楓的手上也看到了。
楚逸軒忽然就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他走到司徒曼夭的身邊,狠狠的抓住她的手。
司徒曼夭原本是要跟著那個小廝一起進房間的,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手被人緊緊的抓住,力道太大,像是要見她的手給這段一般。
司徒曼夭蹙眉轉頭看著他:“你幹什麼?”
“幹什麼?”
出隻覺得自己的額頭青筋突突的跳,看著司徒曼夭,將她的手舉起來:“你的手上戴著的是什麼東西?”
司徒曼夭隨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麵無表情的冷笑一聲,是明顯的嘲諷,楚逸軒一愣,司徒曼夭則是收回自己的手,麵無表情的手沒什麼。
轉回身就準備繼續往裏麵走。
可是司徒曼夭越是如此,楚逸軒就越是會在意,再次抓住司徒曼夭的手不讓她離開。
“為什麼我會在淩楓的手上也看到這樣的東西?”
司徒曼夭一頓,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這次也沒有再掙紮。
兩個人就站在門口,他抓著她的手,兩個人兩兩相望。
季雨晴站在門口,看到兩個人對視的樣子,心裏難免又不舒服,她看了一眼楚逸軒的背影,走到他的身邊。
“王爺,你們在幹什麼?”
語氣有些衝,楚逸軒自然也是聽出來了,他皺起眉頭看著季雨晴,眼裏的情緒很差,想必是因為她的打擾。
“你還在這裏幹什麼?”
楚逸軒很不耐煩的看著季雨晴,一雙眼睛看著她,似乎在問你為什麼還沒有走。
季雨晴被楚逸軒這麼一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倒是司徒曼夭嗤笑了一聲,像是在嘲諷什麼。
“果然是孟不離焦,王爺,您也該離開了,不然的話……”
話說到一般的時候司徒曼夭又頓了頓,接著說道:“有些人還指不定會在想什麼呢。”
說完,一雙眼睛看著季雨晴,似乎是在想好戲。
楚逸軒惱怒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女人,現在他明明就是在處理司徒曼夭了的事,為什麼季雨晴會參合進來。
“王爺,小憐的腿被某些人踢傷了,我不宜在這裏久待,請您放手。”
說完她的視線放在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楚逸軒循著她的視線看去,這才發現她的手原來是這麼的小,白的近乎透明,楚逸軒下意識的就放輕了手上的力道,似乎生怕自己會弄痛了她。
司徒曼夭感覺到手上的力道一輕,趁機就掙脫了。
細白的手忽然從自己的手中掙脫了,楚逸軒有一絲發愣,他看著自己空空的手,隻覺得連帶著心裏也是空空的。
“我先進去了。”
司徒曼夭並沒有特意的去看楚逸軒,而是盯著季雨晴看了一下。
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像她們想象的那麼的簡單,現在出現在王府裏,必定是處心積慮的在算計什麼。
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偏偏在這樣的時候出現。
季雨晴見司徒曼夭上上下下的的打量自己,心裏不由得發愣,而且還莫名的發虛,難道她真的是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
想到這裏季雨晴不由得發虛,莫名的不敢再看司徒曼夭,好似她的那一雙眼睛能夠看出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一般。
見到司徒曼夭想要進屋,這樣自己和楚逸軒就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她的心裏也是一陣高興,轉頭看向楚逸軒,誰知道後者卻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季雨晴看著楚逸軒看司徒曼夭的眼神,心裏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楚逸軒完全沒有要放司徒曼夭離開的打算,他跟著司徒曼夭往前走幾步,攔在她的前麵。
此刻他的臉上很難看,盯著司徒曼夭手上的戒指不放:“告訴我,這個東西,為什麼淩楓也會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即便他不知道她手上戴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他也是絕對不會傻到以為他們兩個人擁有完全一樣的東西是所謂的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