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動作一頓,這聲音太過耳熟,她停下哭泣,臉上還怪這不少的淚水,抬起頭朝小憐看去,一眼就看見了她站在自己的身後,眼裏的情緒複雜,高興驚喜擔憂統統都參雜在一起。
多久沒有看見她了,司徒曼夭沒有想到這何以誒子竟然還能在見到她,當初她和淩楓想要逃出軒王府的決定很局促,根本沒就沒有時間和她說。
沒有想到她竟然還好好的。
司徒曼夭的心裏有一絲絲的安慰,至少楚逸軒沒有把罪名安在小憐的身上,不然的話連帶著小憐也會遭殃的。
“小憐,你沒事兒,真好!”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躺在一邊沒有任何反應的淩楓,下床走到小憐的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小憐搖搖頭,看著打量自己的司徒曼夭,喜極而泣:“我沒事兒,我當然沒事兒了,王妃,你怎麼就那麼傻,抱著淩楓公子一起跳崖。”
越說越傷心,小憐想起來當初司徒曼夭為了逃出去,特意裝病,後來楚逸軒來了一次,事情暴露後,就派府裏的人出去找,她呆在房間裏,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王妃現在到了哪裏?
後來等到第二天才知道王妃竟然在被王爺逼迫之際,抱著淩風公子跳崖了。
接到消息的她當時就崩潰了,王妃怎麼會做出那樣的啥事兒呢?
“王妃,相信淩楓公子肯定希望你能好好的,你看你一醒來就哭了,會傷了眼睛的。”
小憐掏出手絹給司徒曼夭擦幹淨眼淚,看著她擔心的說。
聽到小憐說起淩楓,司徒曼夭的心中隻是一陣陣的痛意,當年她抱著淩楓跳下懸崖的時候心中已經報了必死的心態的,卻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兩個人竟然還活著。
像個活死人一樣的活著?
司徒曼夭皺起眉頭,昏迷的時候雖然知道自己躺了很久,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
“小憐,我睡了多久?”
小憐見司徒曼夭滿臉迷茫的看著自己,隨意的想了想:“王妃,你睡了大約也有八年了,你不知道,這八年裏王爺……”
司徒曼夭一聽到她說楚逸軒,司徒曼夭臉上的表情在瞬間垮下來:“小憐,以後不要在我的麵前提起楚逸軒這個人,我我討厭他!”
如果不是他的話,想必自己和淩楓也不會到現在這種地步,當年她苦苦的求他放過自己,放過淩楓,他竟然不顧及絲毫的情意無動於衷。
細細想來,也隻能怪她太蠢了,像楚逸軒這樣的人就不該相信,也不該對他有所期望。
“王妃,我想您和王爺之間肯定是有很多的誤會,你都不知道這八年裏他……”
“好了,我不想聽,你出去吧!”
司徒曼夭著實不想再聽見那個名字,不管別人怎麼解釋,她隻相信她的眼睛,當年的事情,還像是曆曆在目一般,沒有半點遺忘。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小憐見司徒曼夭似乎因為楚逸軒的十七年個而要趕走自己想,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也有些說不出的複雜情緒,想起剛才楚逸軒離開時對自己的吩咐,她想了想,問司徒曼夭有什麼吩咐?
“王妃,你餓不餓,剛醒來肯定不能大魚大肉的吃,我吩咐廚子們給你做一份清粥吧,給你填填胃。”
聽到小憐的話,司徒曼夭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不說的時候還不沒感覺,聽她這麼一提起倒真的覺得自己是餓了。
“好,你去吧,做的清淡一些,不要放一些不該放的東西。”
小憐點點頭,應聲出去了,雖然王妃昏過去八年,但是該有的口味還是沒有變,以前的她吃清粥也是這樣,不喜歡放一些其他的調味料,覺得太多餘。
司徒曼夭看著小憐離開的身影,轉回頭看淩楓他依舊是躺在床上沒有半點的反應,一張安靜的臉依舊是沉穩儒雅,司徒曼夭隻覺得心中一陣哽咽,抬起步子慢慢的走過去,拉著他的手慢慢的說話:“淩楓……”
她咽咽口水,慢慢的爬上床,身上沒有半點的不舒服,t跳下懸崖前她記得自己身上的是有一道傷口的,現在卻完全沒有感覺,想來是已經好了。
也是,經過了八年的治愈,不可能不好的。
“淩楓,你怎麼了?你快醒過來啊!”司徒曼夭沒有想到,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亞雷又開始往下流,她什麼時候竟然便的這麼的脆弱了以前不是即便被楚逸軒折磨也不會流半點眼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