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軒一路趕到了司徒曼夭的房間,著急的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司徒曼夭和小憐坐在一起喝粥,今天的太陽很好,陽光從門內穿過,照在她的身上,暖意洋洋。
看著這樣子的司徒曼夭,楚逸軒原本被怒火填滿的心瞬間就溫柔了起來,他放下腳步,輕輕的走進去,似乎擔心自己會打擾到眼前的兩個人。
慢慢的走進了之後,司徒曼夭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楚逸軒,她臉上原本帶著淡淡的笑意,因為距離離的太原,所以並沒有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隻是看見她臉上的笑容在瞬間就垮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上的額次數太多了,現在看見了她這樣的轉變,他的心裏反而沒有了什麼波動。
“王爺,你怎麼來了?”
小憐順著司徒曼夭的眼神看過群,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那裏發呆的楚逸軒,連忙站起來,看了一眼司徒曼夭:“王爺,你要不要喝一些白粥,這些白粥很好喝。”
楚逸軒的眼神一直都放在司徒曼夭的身上,見她一直拿著拿著勺子不說話,也不看他,眼睛用力的眯了眯,這是將他當成空氣一樣忽略了嗎?
想來還真的是可笑。
他費盡心思靠近她,她確實在費盡心思的排斥他。
“不用了。”
楚逸軒擺擺手搖搖頭:“小憐,你快去將大夫找來,王妃剛醒,也不知道身體還有哪些地方沒有恢複過來,我們必須要極快的找大夫來替她檢查一下。”
小憐頓了頓,點點頭,轉身就準備走,司徒曼夭卻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不用了,現在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楚逸軒,之前我已經把話說到很清楚了,你要是願意不願意離開的話,那就我走,反正這個地方也不是我該呆的地方。”
說完就起身,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也沒有自己的東西,所以如果要離開的話,隻需要帶著淩楓離開就可以了。
她現在擁有的,就隻剩下淩楓一個人了。
楚逸軒看見她沉默的轉身,似乎真的要去抱司徒曼夭,隻覺得自己的額角突突的跳,心中怒氣叢生,他大步的走上前,拉住司徒曼夭的手:“你幹什麼?”
“不要在重複的額問我問題,我要帶著淩楓離開!”
說到這裏司徒曼夭倒是頓了一下,回頭看著楚逸軒:“怎麼,你不要告訴我,你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
楚逸軒狠狠的握著雙手,他的心都已經被她傷的麻木了,她閑雜就像是一個帶刺兒的刺蝟,對著他的時候就張開全身的尖刺,把全身的刺都往他的身上刺去,不傷害到他她的心裏就不痛快。
“大夫說了,淩楓身上的傷勢很重,不要輕易的將他帶走,曼夭,你相信我,你想要帶著淩楓走,沒有錢沒有權利給淩楓醫治的話,淩楓怎麼會好的起來。”
楚逸軒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其實也是很難過的,如果可以的話,天知道他有多麼希望司徒曼夭能夠在瞬間忘記淩楓,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走。
可是現在,他卻隻能拿淩楓出來,跟司徒曼夭來講條件。
司徒曼夭手上的動作頓在哪裏沒有動,臉上眼裏卻全都是不相信。
她看著楚逸軒:“楚逸軒,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你一定不知道,現在的你在我的嚴重完全就沒有半點的信任可言!”
楚逸軒一聽,氣的不行,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房間裏的三個人全部都轉頭看向門口,很快就看見季雨晴一聲豔衫的站在門口。
司徒曼夭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她隻是淡淡的掃了季雨晴一眼,隨後便移開視線。
當初他們兩個人就已經準備成親了,想必現在季雨晴已經是軒王府的王妃了。
想到這裏,她竟然莫名的勾起嘴唇笑了笑。
楚逸軒卻沒有司徒曼夭的淡定,他擔心的看了一眼她,見她勾著嘴角笑的嘲諷,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在司徒曼夭的眼裏,自己的身邊有什麼樣的女人,有幾個女人,她完全的不在乎。
剛才他竟然還會擔心她誤會自己?
真是越活就越回去了。
楚逸軒搖搖頭,臉上的嘲諷和司徒曼夭嘴角的嘲諷倒是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
“王妃,方才王爺說你醒了,我還不信,現在過來一看,你的起色果真是不錯。”
季雨晴慢慢的走到楚逸軒的身邊,一隻手攬住他的脖子:“逸軒,你剛才走的還要快啊,我剛才在你的背後喊你,你竟然一直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