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蓋頭也掀不得,不然的話可就不吉利了!”
采杏在一邊小心的提醒司徒曼夭。
卻因為和司徒憐靠的近,她也聽見了,不由得張開嘴哈哈大笑:“姐姐,你可是聽見了,即便你現在要和淩楓成親,你身邊的丫鬟還是在喊你王妃,這可讓淩楓怎麼想,你不能因為淩楓是這個樣子的就讓他戴上這樣的綠帽子,這樣的話對他而言是很不公平的!”
一句小小的稱呼就隨意的讓對方鑽了空子,采杏有些後悔,這個時候就不該說話,越說話就越是幫了倒黴!
采杏愧疚的看了司徒曼夭一眼,後者卻並沒有看她!
而是直盯盯的看著眼前的司徒憐,也勾起嘴角笑了:“八年不見了,你的德行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憑著這樣的性子在皇上的身邊呆這麼久,想必也是不容易吧?”
說完這句話,司徒曼夭的臉上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然後慢慢的湊近司徒憐的耳朵,嘲諷的說道:“你的脾氣可是見長啊,怎麼樣,呆在楚逸靖的身邊是不是受盡了冷漠?”
司徒憐聽的心中怒火大氣,恨不得伸出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讓她住口!
司徒曼夭說的沒有錯,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楚逸靖對她很好,但是慢慢的,她就發現自己很難再見到楚逸靖了,每次不是在看折子就是在和百官大臣商量大事兒!
這本來就是她心中的一本刺,現在被司徒曼夭這麼說出來,心中自然不好過!
司徒憐臉色一白,一時之間竟然拿會知道該說些什麼。
司徒曼夭自然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溝村一笑,眼裏的嘲諷不言而喻。
采杏站在一邊暗暗咂舌,還從來沒有見過王妃這麼牙尖嘴利的時候呢。
看來王妃還真的是真熱不露相啊。
雖然說得話並不像眼前的這個女人那樣狠毒,卻也是字字珠心,直接擊中人的心髒處。
司徒憐冷哼一聲,不由得笑了:“司徒曼夭,怎麼因為怨恨我今天過來掉亂,讓你的婚禮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所以你覺得難過,惱羞成怒?”
司徒曼夭用力的抿抿唇,看來兩個人平時的關係不好的。
但是畢竟是有著不能抹去的姐妹關係存在著,兩個人還是稍微的額有些了解對方的。
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會直娶對方的痛處。
看著到對方難過心塞,心裏就會因為自己扳回一局而覺得高興!
“你想的太簡單了!”
司徒曼夭輕輕的歎口氣,臉上帶著嘲諷的看著司徒憐:“你來,並不代表我和淩楓就不能吃成親,你覺得老百姓發現了我原本是這軒王府的王妃,就不會讓我成親了嗎,你以為這軒王府是可以隨意的任何吵鬧的?幾年過去了,你可還是不見長啊!”
司徒曼夭看著司徒憐,隻覺得可笑。
兩個人像是發怒的攻擊,互不相讓,在場的議論聲似乎在瞬間就更加的大了是,采杏站在司徒曼夭的身邊,看了一眼在場的人,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
難道真的能像王妃所說的那樣,這次的成親能成功的舉行?
司徒憐見司徒曼夭一臉的自信,不由得笑了笑,輕輕的在司徒曼夭的耳邊說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隨後就轉身,往大廳走,走到大廳的正中央,掃了一眼在坐的所有人,輕輕的一笑:“雖然說司徒曼夭是我的姐姐,但是看見她這樣欺騙大家,我實在是過意不去,向來女人隻能服侍一個男人,除非被丈夫休了才可另找依靠,難道說,姐姐你現在已經被軒王爺給休了?”
話音剛落,司徒曼夭原本想說些社呢麼,卻被司徒憐打斷:“姐姐不必急著解釋什麼,你說的再多都是徒勞的,你若是真的被軒王府給休了,不必說什麼,隻管將休書拿出來,這樣我們也就不會多想了!”
司徒曼夭一愣,沒有想到司徒憐竟然將她逼到這樣的境界。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狠啊!
“沒有想到軒王府的王妃竟然這麼的不知檢點,真是看不出來啊!”
“對啊,之前一直都知道軒王爺和王妃的關係不好,萬萬沒有想到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你們說王爺最近一直都呆在雲煙樓,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
不少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司徒憐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忍不住抿起唇笑:“姐姐,您可不要覺得這老百姓好騙啊,他們可都聰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