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做事必備的七大素質(3)(1 / 3)

同樣的原因也可以應用在許多別的情形上。如果某人十分專心於他的工作,你絕不能使他感覺不安,因為他甚至不覺得有人在身旁。假如有人看你工作,你便覺得不安,解求的方法是專心去做得更好些,而不要勉強克製自己的不安。如果你曉得自己做得很好,大家看你時便不會感覺不安;這種不安是因為你怕工作做得不好,怕弄出錯處,怕別人看出你秘密的思想,於是引起你臉紅手顫,聲音戰栗,這些行為都是你怕顯露出來的,但是正因你害怕而越發顯露出來。

有一次,一群中學生想戲弄一個女孩子,他們曉得她的自我感覺最敏銳。她這次是在一個禮拜堂裏彈琴,於是他們故意坐在使她可以看見他們的一邊,而且注視著她。他們並不扮怪相,也不笑,也不說話,隻專心地注視她而已。這個女孩子因為自我的感覺極其敏銳,一會兒工夫就感受到他們堅定地注視著自己,便開始蠕動、臉紅、心神不安,最後隻好中途停止彈琴,退出了會場。這些學生深知她注意自己比注意音樂還厲害,這便是他們曉得用注視的方法可以擾亂她的緣故。假如她能有那對進城看熱鬧的老夫婦一半的專心,她甚至不會覺得那些少年在看著她。

一個人老是去想自己做事的效率是沒有用的,不過在許多情形之下,最重要的不是你的工作或你所要做的事,而是別人。如果在專心工作之餘,對別人真誠地感興趣,你會無往而不勝。

必須學會自我控製

拿破侖·希爾向他走過去,抓住他的手,使勁握了握。拿破侖·希爾不僅是用手和他握手,更是用心和他握手。在走回辦公室途中,拿破侖·希爾感到心情十分愉快,因為他終於鼓起勇氣,化解了自己做錯的事。

自我控製是一種最難得的美德。拿破侖·希爾對美國各監獄的16萬名成年犯人作過一項調查,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這些不幸的男女犯人之所以淪落到監獄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是因為缺乏必要的自製,因此,未能把他們的精力用在積極有益的方麵。

要想做個極為“平衡”的人,你身上的熱忱和自製必須相等而平衡。

在芝加哥一家大百貨公司裏,拿破侖·希爾親眼看到了一件事,說明了自製的重要性。在這家百貨公司受理顧客提出抱怨的櫃台前,許多女士排著長長的隊伍,爭著向櫃台後的那位年輕女郎訴說他們所遭遇的困難,以及這家公司不對的地方。在這些投訴的婦女中,有的十分憤怒且蠻不講理,有的甚至講出很難聽的話。櫃台後的這位年輕小姐一一接待了這些憤怒而不滿的婦女,絲毫未表現出任何憎惡。她臉上帶著微笑,指導這些婦女們前往合適的部門,她的態度優雅而鎮靜,拿破侖·希爾對她的自製修養大感驚訝。

站在她背後的是另一個年輕女郎,她在一些紙條上寫下一些字,然後把紙條交給站在前麵的那位女郎。這些紙條很簡要地記下婦女們抱怨的內容,但省略了這些婦女原有的尖酸而憤怒的語氣。

原來,站在櫃台後麵,麵帶微笑聆聽顧客抱怨的這位年輕女郎是位聾子。她的助手通過紙條把所有必要的事實告訴她。拿破侖·希爾對這種安排十分感興趣,於是便去訪問這家百貨公司的經理。他告訴拿破侖·希爾,他之所以挑選一名耳聾的女郎擔任公司中最艱難而又最重要的一項工作,主要是因為他一直找不到其他具有足夠自製力的人來擔任這項工作。拿破侖·希爾站在那兒觀看那群排成長隊的婦女,並且發現,櫃台後麵那位年輕女郎臉上親切的微笑,對這些憤怒的婦女們產生了良好的影響。她們來到她麵前時,個個像是咆哮怒吼的野狼,但當她們離開時,個個像是溫順柔和的綿羊。事實上,她們之中的某些人離開時,臉上甚至露出羞怯的神情,因為這位年輕女郎的“自製”已使她們對自己的作為感到慚愧。自從拿破侖·希爾親眼看到那一幕之後,每當對自己所不喜歡聽到的評論感到不耐煩時,就立刻想起了櫃台後麵那名女郎的自製而鎮靜的神態。而且他經常這麼想:每個人應該有一副“心理耳罩”,有時候可以用來遮住自己的雙耳。拿破侖·希爾個人已經養成一種習慣,對於所不願聽到的那些無聊談話,可以把兩個耳朵“閉上”,以免在聽到之後徒增憎恨與憤怒。生命十分短暫,有很多建設性的工作等待我們去進行,因此,我們不必對說出我們的不喜歡聽到的話語的每個人去進行‘反擊’。

在拿破侖·希爾在他事業生涯的初期,他發現,由於缺乏自製,對生活造成了極為可怕的破壞。這是從一個十分普通的事件中發現的。這項發現使拿破侖·希爾獲得了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一次教訓。

有一天,拿破侖·希爾和辦公室大樓的管理員發生了一場誤會。這場誤會導致了他們兩人之間彼此憎恨,甚至演變成激烈的敵對狀態。這位管理員為了顯示他對拿破侖·希爾的不悅,當他知道整棟大樓裏隻有拿破侖·希爾一個人在辦公室中工作時,他立刻把大樓的電燈全部關掉。這種情形一連發生了幾次,最後,拿破侖·希爾決定進行“反擊”。某個星期天,機會來了,拿破侖·希爾到書房裏準備一篇預備在第二天晚上發表的演講稿,當他剛剛在書桌前坐好時,電燈熄滅了。拿破侖·希爾立刻跳起來,奔向大樓地下室,他知道可以在那兒找到這位管理員。當拿破侖·希爾到那兒時,發現管理員正在忙著把煤炭一鏟一鏟地送進鍋爐內,同時一麵吹著口哨,仿佛什麼事情都未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