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安排技術員全天候監控。”聽著雷學武的安排,似乎現在確隻能做這些了,王相南神經稍鬆了一點,但願不會造成人畜傷忘,“搞金礦冶煉是你看家本領,起家的活計了,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我現在還不太清楚,為什麼好好的池子會泄漏了,明早我會親自去一趟礦區。不過,我有猜測,這可能不是意外事故,礦區那邊這陣子不平靜。”雷學武似要表達什麼。
“不平靜?怎麼的不平靜?”王相南問。
“你知道,我有今天,全靠這個礦區,可以說沒有這個礦區就沒有今天的祥瑞,即使現在,祥瑞的利潤有三分一是礦區貢獻的,這麼多年,一直就有人眼紅,但以前也許眼紅的人還沒有實力,所以我們就平平安安的過了,但現在別人的實力,已足可以和我們抗衡了,自然就不再會那麼平靜了,不止礦區,現在我感覺,總部這邊都有一股暗流,不知後麵還會生出多少事來。”這些年,雷學武和王相南是相互依存的,所以他們間從來不會相互掩藏什麼。
“你剛才說,我們?”王相南有點吃驚,因為他還沒有覺察到有人要對他搞什麼小動作。
“是的,我們,我感覺這陣子這麼多事,都跟淩飛有關,而淩飛是誰的人?這你很清楚,淩飛這人我了解,有些能力,但他雖然是混混出身,但並不善長陰謀,也不喜歡彎彎道道的鬥,他要鬥就會明刀明槍的鬥,而現在居然也學會了迂回戰述,我想應是那個人指點的吧。其實不管鬧了什麼動作,淩飛並得不到什麼實惠的東西,但是卻可令我們疲於應付,稍有不慎,便會被那個人找到機會來咬一口,全市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知道祥瑞和你的關係,咬了我,咬了祥瑞,就是咬了你。”王相南聽的有點後背發涼。
“學武,你咋現在才說啊,你要知道,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王相南有點生氣。
“我也是這兩天才有這種感覺,對方做太隱蔽,雖然這半年發生不少事,但我都以為是意外或正常的個案,但現在看來不是,所以今天發生了這事,我覺得有需要提前和你商量商量,免得有什麼變化你措手不及。”
“嗯,好吧,我們也好久沒聚了,找時間碰個麵吧。也晚了,先休息吧。”其實這會兒他也知雷學武是不可能睡得著,歎了口氣又道,“唉,現在怎麼要做點事這麼難呢,總有那麼一些給你這樣那樣的搗亂。”是啊,現在要認真做點事確實不易,是發展了,錢多了,人心就變了,有錢的想越有錢,沒錢的變著法兒想要錢,正當方法不行就用亂七八糟的方法,律法道德良心,在這些人眼裏一文不值。而那些生紅眼病的人和那群決心要讓中國變壞變亂的人,就正好利用這些忘了自己是誰的人。
“好吧。你早點休息。”雷學武道。這麼多年他很清楚這個老同學,在原則之下,能幫自己的他肯定會不遺餘力,但超原則的,他肯定是不會幹。自己能把祥瑞經營到今天這樣子,雖然說離不開王相南的幫助,但是超原則的幫助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有些人卻不這麼認為,這些人就是那樣,自己是黑色的就認別天下隻有一個這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