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民查了一下馬三得給他的銀行卡,好家夥,裏麵竟然有十萬塊,十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得看對誰。劉仁民這幾年也是弄了點錢的,十萬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但是一個剛要開業的會所送他十萬,這是他意想不到的,所以他心裏十分高興,覺得馬三得這小子會做事更會做人。其實更讓他高興的是,這小子居然跟衛少這麼熟,現在這小子跟自己稱兄道弟,他跟衛少熟不等於自己熟嘛。
劉仁民的老婆泡了杯茶給他送端進來,看這家夥自己坐在書房裏滿得意的傻笑,便問道:“你咋了?犯神經病了?一個人在這傻笑”他美滋滋的拿起老婆給他泡的茶啜了一口,拉過他婆親了一下道:“不是犯神經病,是遇好事了,哈哈。”
“什麼事啊,看你高興的。”他老婆道。這月老也真是亂點鴛鴦,劉仁民長的像二師兄樣,他的老婆卻著實不錯,漂亮,不過有點白骨精的味道,騷且妖。
劉仁民把跟馬三得認識的經過說了一遍,又把那銀行卡給她,她高興的媚笑道:“那你還在傻笑,不幫人家聯係一下你的洪局長。趕緊,聯係好了再回房,給你好東西吃。”
劉仁民這才想起馬三得拜托他的事,看了看時間,還不晚,大概這會洪向陽還沒睡。於劉仁民便要給洪向陽打電話,剛要把號碼拔出去,轉而一想,這樣三更半夜的打電話去跟他說這事好像不太好吧,要不要明天去他家裏說呢,還是上他家說吧,這樣顯得鄭重得多,畢竟自己跟這洪局並沒有那麼熟。
第二天,劉仁民便找了個由頭,上了洪向陽家,洪向陽對他並沒什麼好感,也不知家夥要幹什麼,既然來了,也不好把他拒之門外,便冷冷的把他讓進廳裏,卻連水也沒給他倒一杯。劉仁民也不計較,畢竟他是自己上司,況且以後沒什麼來往。
劉仁民見洪向陽在對麵沙發坐下後,便說:“洪局,我最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他很想跟洪局交流一下。”他也不懂得怎迂回試探,幹脆單刀直入。
“你的朋友跟我有什麼好交流的。”洪向陽這下明白了,原來這家夥是為別人牽線搭礄來的,不知他的這個朋友是何方神聖,不過有怪哦,現時在局裏自己的勢力最弱不說,而且自己毫無實權,這人為什麼要花心思和自己結納呢?
“洪局你不知道,我這新朋友,目光長遠,思慮周密。他跟我說,別看現在洪局長勢力不及其它的局長,以後他比其它的都要強,所以你別跟別人一樣,隻顧眼前去巴結那些幾個現在有勢力的,做人要往長遠看,要懂是跟選擇領導,要跟對人……。”洪向陽沒得他說完便打斷他的話道:
“你哪朋友是誰啊,做啥的。這些都是他說的?是你自己說的吧。”心裏想,這家夥是誰呢,能說這話的倒也有幾分見識,這樣的人怎會跟劉仁民這草包做朋友,定是別有企圖了。劉仁民這會卻想,他媽的,就是再剛正不阿的人一樣聽不得奉承話,隻要別人捧他,一樣是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