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羅力,馬三得回頭看柳青青紅霞未盡,氣息還有點亂,這婆娘這會坐在沙發上還在解那被扯死了的褲帶繩結,他坐到她身邊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別解了,明天的事要緊,早點回付出休息。嘿嘿,下次再穿這衣服,記得帶著一把剪子。”
柳青青本想把這結打開,繼續還沒開始的戰鬥,但聽馬三得這麼說了,也不好意思再堅持,今晚自己已夠主動的了,再賴著豈不被他以為自己很放|蕩,再說現在兩人有了共同目標,以後機會多的是。
回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輕聲說道:“聽你的,我去洗洗麵。”又伸手扭了一下他那馬家鐵棍,“以後我都聽你的,小流氓。”便起身上洗手間洗麵去,走了兩步,感覺大腿一陣涼感,她暗裏臉又是一熱,暗罵自己好騷,怎麼還沒開戰自己竟然就大敗缺堤了一次。
用冷水洗了洗臉,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心想,這樣子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會不會有些對不起洪向陽啊。又想,這小流氓才比自己兒子大幾歲,少自己十歲有多吧,怎麼我就會被他撩撥的不能自持呢,是自己太久沒做了還是這家夥太壞了啊,伸手按了按那雜草叢生的荒地,不覺有些失神。
柳青青回到家裏,想著和馬三得的事,輾轉了一晚不能入睡。馬三得可沒想這麼多,回到酒店後,給羅力發了條短信,讓他早上起來聯係那些前兩天到派出所報案的人,告訴他們阿才已被畢竹子放了,讓他們去派出所找畢竹子,要是不給個交待,便找上級找說法去了。他想從現在開始,畢竹子的好日子到頭了,明天就是他煩惱的開始。犯了這麼多案子的人,居然讓他偷偷的放了,這是什麼,瀆職、濫用權力、徇私枉法、利用職權取利益...還是其它什麼,這馬三得不懂,但是他知道這事鬧起來再加點輿情,再讓洪向陽,王相南他們在上麵給點壓力,他這所長估計是做不下去了。
隻要把畢竹子搞下來,再建議雷學武給王相南說說,讓柳青青上去應不是難事,王相南應該不會拒絕站在他這邊的任何力量,團結所有能團結的力量他肯定懂。馬三得覺得事情應該就是這樣發展,他又想,柳青青的心思現在已完全在自己身上,相信她上去了,便會完全是自己的一股力量,然後再續漸的發展其它部門的,慢慢把雷氏的人脈關係接過來,再把那選礦廠開起來,這樣自己在益水,就有了完全屬於自己的根基,根基有了,賺到了錢,再往市裏發展,便不再是什麼難事。馬三得想的很美好,展望了一翻美好的未來,便沉沉入睡。
往往風暴前夕都是特別安靜的,畢足智聽阿才彙報已順利裝車出發後,便心情舒暢,跑到酒店裏找了個妹子喝起酒來,不一會便裝瘋賣傻的裝醉,連哄帶拖的帶著這小妹去了酒店早為他準備好的房間,哪裏有一點人民警察的樣子,十足十的一個混混架勢。他可不知道,可能這是他最後一次花天酒地了,今後等待他的將會是冷冰冰的鐵窗。這也正也應了那句什麼上帝要你滅忘就先讓你瘋逛,他媽的洋鬼子沒文化,咋這話說的這麼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