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四人便在第一次遇到王衛國的那家飯館要了個小房間,簡單的吃了頓午餐,雷曉曉有段時間沒見到馬三得,顯的挺開心,王衛國本來就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但這次小聚馬三得卻是感覺到他的神情有些不一樣,沒了平時的淡然,多了解點點的忸怩,這倒是讓他有點意外,不明白一個大男人作這女兒態幹什麼。
在回來的路上唐豆豆對他說:“三得子,有些東西不要以為理所當然的屬於你的,人都是善變的,想要的東西就要看緊看牢哦。”
“這話什麼意思?你們怎麼今天都有點不一樣呢,都中了什麼病毒嗎?護國的像個女人一樣忸怩,雷曉曉竟然比平時活沷了,話多了,而你這顆甜豆卻開始說話打機鋒了?什麼回事兒?”
“嗬嗬,原來你雖然笨,卻還沒有瞎,這也是難得了。有人作女兒態,隻是他覺得他拿了別人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而有人一改文靜的形象,說的話多了,也許隻是一種掩飾吧。嘿嘿”唐豆豆笑著道。
“你是說他們有事瞞著我們?不會吧,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事?”馬三得道。
“不是我們,是你。他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大概隻是有點不好意思,拿了本該屬於別人的東西,無論理由多麼正當,他總會有點羞恥感的。”唐豆豆道。
“甜豆,到底什麼回事呢,別陰陽怪氣裝得莫測高深的樣子,直接說。”馬三得道。
“有些事,是不能說的,說穿了就不好了,得自個兒慢慢發現,慢慢體會,慢慢想吧,嘿嘿。”唐豆豆更莫測高深了。
“好吧,我沒空理你們這些搭錯線的,一個二個神神經經的。對了,我那天上掉下來的女朋友,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馬三得沒空想雷曉曉和王衛國的反常,他這會一門心思的想著如何開創自己的天地。
“她倒沒什麼動靜,好像消失了一樣,但會所這幾天好像多了些陌生人,這些陌生人有點怪,出手很大方,小費都是幾百幾百的給,消費很土豪,會連來幾晚,把我們各樓層的項目消費一次,然後就不再來。”唐豆豆道。
“他們有多少人,男女都有嗎?”馬三得道。
“前後來了三批這樣的吧,男女都有,共有六七人吧。他們每一次來,都從最經濟的項目開始消費然後一直到最高的,全消費過一遍後,便不再出現,正常的顧客應不會這樣,一般人都隻會固定的選自己喜歡或需要的服務項目,就算偶然有更換,也不會像他們那樣連續來幾天,續一嚐試。”唐豆豆道。
“嗯,這確是有點不正常,你沒查一下那些人的來曆?這個你很在行的呀。”馬三得道。
“查過了,都是外地人,背景也不複雜,有些是生意人,有些是混社會的,但都沒有案底記錄,也沒有不同尋常的社會關係。”唐豆豆道。
“嗯,繼續留意吧,我相信這些人不是偶然的,一定有人指使,不可能這麼巧從外地來到龍城,都把我們的項目消費一次。你說是不是。”馬三得一時也想不出什麼,隻覺得這不是偶然的事,一定背後有人指使,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