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個組長行為我覺得有些怪怪的,不知他會不會和這事有關,但這人在礦上工作了四五年了,幾乎是開國功臣一樣的人,一直工作表現挺好的,這樣的老礦工會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嗎?”雷富貴一邊說一邊在辦公室上把出勤表拿過來。
“那組長叫什麼名字,他是如何怪怪的。”馬三得一邊瀏覽出勤表上的名字一邊問道,雷富貴還沒說話,他指著上麵組長欄接著說道,“你說怪怪的那組長不會是這個姓蘇的吧?他跟在公司上班的蘇木森什麼關係。”
“嗯,就是他,他最近這幾天經常丟三落四的,還常常一個人發惦,有點失魂落魄,他可從來沒這樣的,在礦區裏工作,這種精神狀態,很易出事,我看情形不對,昨天要放他休息,他又說沒事,硬是要上班。”雷富貴一邊喝茶一邊說,“他跟蘇木森好像是兄弟吧,是親的還是族兄弟我就不清楚了,人事檔案都在公司。”
馬三得心裏跳了一下,心想,這就是了,這家夥定是良心不安,畢竟這些礦工都是和自己一同工作了這麼久的,自有一份感情在,或者是被弟弟逼著幹一些不願意的事,感到徬徨無助,總之,他和今晚對方的計劃定有關係。有這個發現他心裏有就數了,這家夥現在還在礦洞裏,他不出來之前,蘇木森他們應是不會行動,難道他有這麼喪心病狂,連哥哥的性命也不顧了?
放下出勤表,馬三得道:“柳所長,問一下你那些手下布置好了沒,怎麼還沒人來,不是讓你安排兩三個到這裏來嗎?富貴哥,等會那些來換班的人,你就不要讓他們下洞了,跟他們說放假吧。然後這個蘇木森的哥哥,是出來就控製還是暗中跟著,我先想一下。”
“好吧,聽你的。下一班的人,為什麼不能現在電話通知他們不用來呢?這麼多人到了這裏才通知感覺有點亂。”雷富貴道。
“不,要過來,沒人來換班,對方躲在暗處觀察的人會警覺,表麵上的一切都要如常一樣進行。你打電話給下一班組長,讓他一個個通知,等會換班前先到這兒開個會。”馬三得道。
“三得,兩個路口都布置好了,過來這裏的三個兄弟,馬上就到,接著該怎樣?這片礦區這麼大,若他們還在其它采礦點上動手怎麼辦?”柳青青放下電話道。
“雖然不排除他們會在其它公司的礦區上搞,但這機會較少,他們為什麼要幹這事你忘了?他們這是擊東緩西,渾水摸魚,所以,隻有搞雷氏的效果才最好,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們不會狗急跳牆在這礦山上亂搞一氣,但現在敵暗我明,隻能先守住這重點了。”馬三得正說著,門外有車子的響聲,應是派出所的人到了。
馬三得到門口看了一眼,發覺不對啊,這裏停個警車,別人不是什麼都明白了嗎?他轉頭問雷富貴:“富貴哥,這裏有既可藏車子,又方便出入的地方嗎?先把這警車藏起來。”
“有,藏在那邊的雜物倉裏吧,進出方便,路夠寬。”馬三得點點頭,讓他去跟車上的人說。
等那三個警察進屋,馬三得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不到半小時,礦工們就換班了,時間緊迫,等趕緊布置,他對柳青青道:“柳所長,你長話短說的跟他們大概的說一下情況下,然後我們分成三組,一組在礦洞外圍埋伏,一組去氰化池,一組盯這個蘇組長和其它有異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