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攤什麼事了,馬先生別在這危言聳聽。我跟蘇木森是同事啊,還能有什麼關係,你說的什麼組織,什麼密謀,我一句聽不懂。你要是沒事,我回去幹活了。”莫非魚麵上很淡定的說道。但她心裏卻在想,不好,難道這小流氓樣的家夥,發現了什麼不成。
“是嗎?據我所知,你們的關係不止同事這麼簡間。你也不用強辨了,蘇木森在派出所什麼都說了,我就看你老不老實。你要是說實話,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或者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諸多狡辯,不好意思,我隻能讓別人來問你了,你知道這別人是誰吧。”馬三得一臉嚴肅。
莫非魚愣了愣,蘇木森今早沒來上班,難道他真的被派出所抓了?若他真的被抓了,什麼都說了,這一翻功夫豈不白費了。這姓馬的說的如此肯定,怕是真的在蘇木森口中聽到什麼了。功夫白費了不說,可這會怎麼打發這姓馬的呢,看來隻有抵死不認了。
“馬先生,不管你聽到什麼,我和蘇木森就隻是同事關係,別人說什麼,那是另人的事。這世上栽贓陷害的事又不是沒有,多少冤案就是這樣發生的。”莫非魚裝的很委屈。
“你是抵死不認了?”馬三得定定的看著她,莫非魚心裏開始有點慌張,不過臉上還是隱藏的很好,依然一臉委屈。
“我們確是沒有你說的什麼關係,什麼組織。你要是不信,那我離開這裏算了,免得受這不白之冤。方總,我等會就打辭職書給你。”莫非魚不愧時受過訓練的,隻是懵了一會兒,便開始以退為進反擊。
方華芳有些為難,莫非魚雖然進公司不久,但很能幹,很得力,她不想開了一個能幹的職員。但馬三得說蘇木森已指認,她已被收買,她又不敢冒險把這個被收買過的人留下來。留她還是讓她走,這讓她有點兩難,一時支吾難決。
馬三得看得出方華芳想留下莫非魚,但又有些怕會此起什麼問題。他看了看這兩女人,心想,方華芳這婆娘想留的人應幹活還是不錯的,蘇木森難道說的真是假話?隨便拉個人墊背?但他沒必要呀,這樣對他有什麼利益?可是她抵死不認,隻有蘇木森的一人之言,沒有其它證據,也是拿她沒辦法,況且這人明顯是從紀律部隊裏出來的,她真實的身份怕不會是那麼簡單,是被開出來的還是帶著其它目的到這裏來呢?
“馬總,要不你再查查?蘇木森說假的可能不是不存在的,現在又沒有其它證據可以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不如暫時留下她,再找些證據再說?”方華芳實在是舍不得莫非魚的才能,又不敢擔太大的風險,隻好說讓馬三得再查一下。
馬三得想了一下,點點頭道:“你既這樣說,就再查查吧。這事你跟雷董彙報一下吧,先走了,我還有事。”他急著要去拿蘇木森藏著的東西,雖然覺得這莫非魚很多可疑的,但這會無心在這上麵花時間。
照蘇木森說的地址,馬三得找到一條小巷子,巷子裏果然有一間蘇木森描述那樣的老房子。房子很舊,看樣子已很久沒人住了,房子很破舊,院門都已爛的不成樣子,馬三得輕輕一推,院門便吱嘎一聲被推開,門板搖搖欲墜,若用力一點估計就掉下來了。院中有三棵老龍眼樹,枯枝堪多,像是隨時會死掉,找到靠東那棵樹,樹下果然有幾隻醃菜缸,破破爛爛的。媽的,蘇木森這家夥果然有一套,誰會想到他把手麼重要的東西藏在這滿是雜物的醃菜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