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紀委及龍城檢察院自有史以來,不管什麼案件都沒有過這麼快行動的記錄,下午臨下班收到的舉報晚上沒到十二點,專責查辦的人已離開龍城飛奔目的地益水鎮。
紀委和檢察院辦案的人離開龍城的時候,柳青青正在勸馬三得離開派出所,但馬三得死活不肯走,這讓他那些一起關了半天的“獄友”們大為驚訝,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的啊,咋讓他走居然不肯走呢,畢足利見他不肯走,本來說自己走的,但這小子雙眼一瞪,他竟然有點怕家夥,這真是見鬼了,畢足利五大三粗的,幹嘛怕這奀瘦如猴的家夥啊。
柳青青雖然知道馬三得是有預謀要整人,但她現在很生氣,但這氣不知撒在誰身上好。今天在市局裏彙報時,她已跟鐵軍說過了馬三得討要說的情況,但鐵軍隻是說會跟領導彙報,模淩兩可的應付她,卻沒給任何可行的指示。現在也不知他有沒有跟領導說這事,也不知領導會如何處理這些事,什麼時候才處理,要是又像上次爆炸案那樣,拖十天半月都不見動靜,這小不把派出所拆了才怪。
她心裏雖有火,可既不能發在鐵軍身上也不敢撒在馬三得身上,她隻能在那裏對馬三得好言相勸,最後連感情牌都拿同來了,馬三得才免強同意回到之前關押他的那個辦公室,不過這次不是睡紙皮了,門也不上鎖了。柳青青也不知去哪兒弄了兩張大沙發讓他們當床,沙發柔軟的很,居然是真皮的。
等柳青青走後,畢足利對馬三得說道:“兄弟,你這是唱哪一出啊,你先給我透點底好不好。”
“沒唱那一出啊,我隻是在等一個消息,那消息來了,她不讓我走我都不願意了。”馬三得胸有成竹的笑道。
“等一個消息?你在這裏關著,有什麼消息你也聽不到,在這都兩晚了,全身都是臭的,你還想待到什麼時候啊,真是搞不懂你,這不是自找罪受麼。”畢足利埋怨歸埋怨,但他有把柄在馬三得手上,現在又得罪了蘇留榮及畢百計他們,他就隻能和馬三得站在一起了。
馬三得莫測高深的在那微笑不語,他看著畢足利道:“畢總,你以前沒少納貢給蘇留榮這老小子吧,這會得罪了他,你是不是有點後悔什麼的啊。”
“上貢這事,誰少得了?說到後悔說不上,他那點權力,還阻止不了龍口礦業什麼,隻不過都在同一個地頭上給點麵子他罷了。”畢足利傲然道。
“嗯,我就說嘛,你們的大股東都是省裏的人,還怕他這土皇帝就真是怪了是不是。我聽說,你們的那大股東,在省裏的權力可不少呢,是其個部門的一把手哦。”馬三得現在套料也挺在行的。
“是不是部門一把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很少有搞不定的事,像這次……。”畢足利突然醒悟,他媽的跟這小王八蛋說這些幹嘛。
“哈哈,我懂,誰沒有自己的秘密,不說這些。畢總,如果蘇留榮被開了或進去了,你覺得對龍口礦業有影響嗎?或者說對你有影響嗎?”馬三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