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你小子不是有什麼事要說嗎?這會你王幹爹還沒到,先說吧,他到了肯定得審你在益水的事,你就沒空說這些事了,對了,你小子什麼時候在益水開了選礦廠,我怎麼不知道的。”雷學武喝了口茶道。
“哦,那不是我的選礦廠,是以前幫我們查蘇木森的那個羅力的的廠,隻是他說在那裏人地兩生,讓我掛一個股東而已。”馬三得不想讓雷學武覺得他在背著他幹什麼活,隻得拿羅力來說事了。
“哦,這麼一點生意也用得著打架?真是沒出息。好了,這事待會你王幹爹來了再說,別咱們的事。”雷學武倒沒想那是馬三得的生意。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不過我是想先給幹爹你打個招呼,好心裏有底。幹爹,你以前說方華芳是你最信得過的人之一,她是怎樣進的公司,是什麼來曆幹爹有沒有查過啊。”馬三得道。
“應聘來的呀,幹了上十年了,她是從普通職員一路拚殺上來的呢。你這麼問,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了,先說你發現的。”雷學武聽他這樣問,就知這小子又發現問題了。
“我發現一件事,但是不是真的和她有關係,現在還沒有更多的證據證明。這次我去益水前,曾找關係去看守所看過蘇木森,他又給我說了些事,說其實那些走私的黃金並非龍口礦業的,說不是龍口礦業給是指並不是礦業公司直接給,而是另有其人從龍口礦業將黃金弄出來後,才交給他們運送的,而這個交黃金給他的人,他從來就沒見過,都是用公話或寄遞信件方式來指示他,我從他留下的信件用的紙上,發現了跟方總有關聯的線索。”馬三得慢慢的說道。
“你是說,方華芳有可能是那個交黃金給蘇木森的人?這有點太故事化了吧,她可是我培養了好些年才培養出來的人啊,好怎麼又會和龍口礦業扯上關係了。”雷學武很吃驚。
“也不是和龍口礦來扯上關係,據我推測,他是龍口礦業那隱形股東的代理人。但她為什麼會成為那股東的代理人,我可不知道了,不過無論是從雷氏發現的線索還是從龍口礦業那邊的線索來看,都是指向她。”馬三得可不敢現在咬定是她,因為僅僅隻是那種香味和她有關聯而已。
雷學武吃驚過後是一陣沉默,他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他更沒理由不相信這個幹兒子的話。這個從普通職員打拚上來的女人,居然會是另一家公司隱形大股東的代理人,而這個大股東無疑在省城是位高權重的,那麼這個女人……,這個女定然也和那人關係非淺啊,說不定是那人的家屬,最起碼也是外室之類的人,但她居然可以隱忍這麼多年,甘願被別人指揮這麼多年,單這份耐心這份毅力就讓人既吃驚又佩服。
“這事事關重大,不可大意,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一定不可以有半個懷疑她的字傳出去,雷氏還在她手上操控著呢,你繼續暗查吧,我也會著手想辦法把她先調離這個位置,若她是別人的人,這太危險了。”雷學武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