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三得你沒在體製內,若你在體製內,幹紀委幹公安都一定會有一翻作為。要不,你去報個成人班,拿個證,去考個公務員什麼的怎樣?”王相南道。
“你拉倒吧,這小子幸好不在體製內,要是在體製內,他說不定哪天怎麼死都不知道。他這又臭又怪的脾氣,沒三天把全部人得罪光了,他還混個屁啊。”雷學武道。
“怎麼可能,我看現在對他死心塌地的人就不少呀,你想啊,他在生意場上有人跟他混,在官場一樣也會有人跟他混,沒幾把刷子,在哪也不會有追隨的人。”王相南道。
“嗯,那倒也是,他媽的,現在他認識的官比我都多了,要是真混體製,懂經營人脈是至關重要的,這點上,這小子還是有點手段的。”雷學武道。
“兩們幹爹,這些閑話且慢慢聊吧,先說點正事。王幹爹,那市府辦的伍拾慧這人怎樣?”馬三得突然問道。
“啊,這人呀,是個老官油了,不過為人還算過的去,可惜他被站隊了,沒辦法啊,他跟吳政道太久了,就算他不想站那邊,也是沒辦法的。怎麼,你雷幹爹才說你會結交當官的,這個伍拾慧又是你結交的一個?”王相南道。
馬三得聽他這樣說就安心了,因為他從唐豆豆那知道,這家夥有個哥哥在省農業廳,他覺得未來這家夥的背景一定對他有用。
“嗬嗬,不是我結交他,是他昨晚來找我了。我覺得,他也是不想站那邊的,但是他很無奈吧,畢竟頭上頂著一個市府辦主任,人人的意識裏,這個位置的人都是市長的人吧。”馬三得現在對官場的事接觸多了,慢慢也熟悉這些人是怎樣鬥來爭去的了。
“他來找你?哦,他鼻子倒是靈啊,大概是跟你打聽紀委的事吧?看來要讓紀委盡快收網了,他們知道了就肯定會四出活動的,別到時候又是一場白忙活。”王相南道。
“是的,是跟我打聽益水的事,不過,他在我這什麼也沒打探到,又什麼都知道了。我看他的樣子,很是心灰意冷,不知是哪一方麵的事讓他這麼消沉,照道理,他這個官在市裏也是不小了,為什麼要消沉呢?再說,他不是還有個當廳長的哥哥嗎?”馬三得道。
“他大概是為吳政道的陣營擔心吧,看不到前途,又被綁在破船上,想下下不了,誰都會消沉。你怎麼知他哥哥是廳長的,這件事,除了係統內的人,沒幾人知道啊,你小子越來越神秘了。”王相南道。
“你且莫管我怎麼知道,幹爹,如果他為人還過得去,為什麼不把他拉過來?把他和他哥都拉過來,這是股不少的力量啊。”馬三得在這事上準備要扯王相南的虎皮,所以慫恿王相南支持他“策反”這個伍拾慧。
“你有把握?若是真能拉到我們這一邊來,力量倒是不少,隻怕不是那麼容易,雖然他是被站隊的,畢竟他被烙了印,他會擔心到時兩邊不討好,裏外不是人。”王相南是不是有點想的太多啊,沒去試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