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到楊潔梅房門口,從外麵看,一切如常。馬三得按了幾下門鈴,毫無反應。他用力拍了兩下防盜門,聲門很大,若裏麵有人,就是睡著了也會被吵醒。
裏麵依然沒有反應,那保案卻是被嚇了一跳,他正要罵他這樣會吵到別人,對麵那單位的門開了。
“你們幹嘛啊,三更半夜的,是要拆樓呢還是想幹嘛。”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哦,大哥不好意吵到你了。大哥打聽一下,這邊的住戶你認識嗎?知不知道她是出遠門了還是幹嘛了,我是她朋友,有急事找她。”馬三得要的就是對麵的人出來,又不好半夜按他門鈴鍾所以便用這法子了。
“知道有個女人住在這,但不認識,我哪會知她幹嘛去了。雖不認識她,但住久了還是會知道一些事的,比如她隻要在這裏住,每天都會清晨到下麵花園裏慢步,時間和我送小孩上學一樣早,但這兩三天好像沒看到她了。”那中年男人說完便不理他回屋裏了。
馬三得聽這中年男人說完,心裏一沉,不安的感覺更強烈。他感覺,這楊潔梅肯定發生什麼事了,不然不會無端的電話變空號了,無端的改了習慣不晨運了。
回到門口保安室後,馬三得問道:“你們的監控視頻保存幾天的?能給我看看嗎?”
“我們是每十天自動覆蓋,不過老板,我們真不能給你看,這是有規定的,再說,我們也沒有鑰匙,主機在物業辦公室,我們隊長才有鑰匙。”一個保安道。
他當然知道這規矩,隻是隨口問一下,看會不會碰巧這保安有鑰匙而已。馬三得有時候會犯強迫症,他覺得這事不能拖,應今晚就要開個明白,但這會連監控都看不到,很難判斷是不是這騷貨真出事了。
“你們幫我把你們隊長找回來,警方要查看監控視頻,讓他快一點,若耽誤了事,他擔當不起。”馬三得若要今晚把這事弄明白,隻有扯扯劉仁民的旗了。
跟保安說完,也不理他們反應的如何,拿電話撥了劉仁民電話,“劉所長,你沒這麼早睡吧。”馬三得見那兩逗貨還沒打電找隊長,故意叫劉仁民劉所長,還要叫的特別響亮,接著把免提打開。
“兄弟,你什麼意思啊,你叫我劉所長,是不是不認我這兄弟了啊。我和兄弟們還在外麵呢,哪有這麼早睡。”劉仁民的生活果然豐富。
“那正好了,我在紫荊園花園,你過來一下,我懷疑楊潔梅出什麼事了,電話都消號了,鄰居說兩三天沒看到他了。”馬三得直截了當,不想和他羅嗦。
“還有這事,行,我們馬上到,你等一會。”劉仁民果然把馬三得當兄弟一般,隨叫隨到。
那兩保安聽這小子和派出所長稱兄道弟,聽語氣那所長對他還很客氣,不用馬三得催,連忙打電話找他們隊長,說話自然往大裏去說,說警察們要查看監控,讓他趕緊回來,晚了惹人家生氣,給老板打招呼什麼的,大家就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