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三得打電話給林雅欣讓她查淩正行蹤的時候,這家夥正在一個既像辦公室又像會客廳一樣的屋子裏聽兩個年輕人彙報。淩正和淩飛有很多不同,就連這辦公的習慣都完全不一樣,淩飛的辦公室無處不顯示奢華而這家夥的辦公室,卻是非常簡單,除了一套辦公室桌椅外,就一套會客的沙發、茶具,和他辦公椅後麵牆上的一幅畫、一把劍了,這個寬大的屋子裏就再沒有其它東西,有時候空曠同樣也會給人造成壓力感,這會兒站在他桌前給他彙報的人,就感到十分的壓力,盡管淩正臉上露著笑容,但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覺得這笑容很怕人。
“你們確定去破壞消防供水時沒人發現?真的沒有人對你們產生懷疑?”淩正笑吟吟的問道。
“當然,我們去這前就熟記了那張圖紙,哪兒有監控我們熟在胸中。我們都是分批分時段進入酒吧的,還有些帶著馬子去,就如正常客人一樣,誰會懷疑我們?”其中一個年輕人回答道,雖然他很肯定自己做的已夠穩妥細致,但是不知為什麼,他麵對淩正就是感到心裏怕怕的。
“嗯,很好。做什麼事,成功要預計,失敗也要預算。雖然你們都肯定沒被人起疑,但是你們等會還是帶著兄弟們去別的地方玩一陣子吧。你們拍的照片呢?拿來給我,我讓別人進行下一步行動,嘿嘿。”淩正臉上笑的很開心,但那兩個年輕手下都感到冷風陣陣的感覺,這小子現在沒有一點偽裝,大異平常,氣場果然比淩飛大的多。
兩人把手機交給淩正,他鼓搗幾下,把照片發到了自己手機,然後揮了揮手,兩人快步離開。他媽的,這老大越來越有威勢了,跟著他越來越怕,但他出手十分大方,比淩飛大方多了,所以他們又覺得,老大有威勢在對頭麵前就更有實力了。
淩正十分高興的瀏覽著兩個手下在現場拍回來的照片,大多是火頭最猛時眾人卡在門口進出不得,和下到樓下那些受傷的痛苦的景象。他覺得這些照片拍的挺好,無論是角度和焦距都選的很好,又其那幾個張被割傷的小青年那麵部痛苦的表情,他媽的和那些專業記者拍的不相上下。
他一邊看一邊笑,這次的笑倒是真的笑了,他覺得這些照片,再加幾段煽情文字,這夠馬三得喝一壺的,何況,火災是服務行業最大的汙點,他想重新開業怕也不是那麼易了,照正常,有關部門都會要求他停業整頓,重新驗收後才可以重開經營,何況,他會讓原老板給相關部門打招呼,這樣的話,馬三得短期內想重新營業,那是不可能的了。再說,火災也是顧客最大的忌諱,發生過火災的娛樂場所,沒有相當長時間,都很難撫平顧客受驚的心。
淩正自己在那裏得意,以為這次的行動終於捅了一刀馬三得,雖不是很重,不至於讓他傷筋斷骨,但也足可以讓他長記性的了。他是個精明仔細的人,手下說萬無一失,他還是不相信的,但他讓手下詳細的,連每一步都給他描述後,他確定,馬三得就算知道有人搞鬼,但不可能找得到線索,原老板提供的資料果然有用。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馬三得不止猜到了是他搞的鬼,而且還有大把證據和線索找那些縱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