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和運管聯合執勤設點查車已一周了,整個物流圓被扣進去的車子數量不少。淩正的全域公司,自然是占大部份,雖然從第二天開始自查過再出車,但是真有心要找你麻煩,就算不用扣車,罰款是隨便找也可以找出理由來罰的,看著一張張的罰款單,淩正的心像被刀割一樣,交警開的罰款單還好,金額怎樣都大不了,但運管那邊的狠啊,隻要嚴重的可以開幾萬元的罰款。
運輸工具被查扣,還可以花大價錢在外麵請個人車輛來幫忙,但還有半倉的危險品他可不知怎樣解決了。那天突擊檢查雖然隻查了一半就撤了,但是那倉被舉報過的危險品,他卻不知如何善後,他實在不敢這個時候派自己的車去運,因為自己的車和人都沒有這個資格證啊,萬一對方正在暗處監視著這個倉庫呢?若被抓個現成,或者被拍了視頻的話,就算後麵有人,都沒辦法了,所以,他現在隻能把那倉東西就地放著,但是貨主卻不允許他這樣,一天幾個電話催他發車,罵他沒信用,聲言若再不發車,就在同行中幫他廣為宣傳了而且會索賠,這會他真是有苦說不出。
普通的貨物還好處理,大不了不賺錢,甚至貼點錢在外麵找車承運,但這危險品就不一樣了,有資格的個人車輛極少,而且一般來說辦理了危險品運輸的個人車輛,都是找到有業務才辦的,這個時候要找有資格的個人車輛,那真是比蹬天還難,公司車輛嘛,除了被他搶走了生意的沈氏陸運,還真找不到了。這半倉庫的危險可真是讓他寢食難安,客戶他不敢得罪,若得罪了客戶真的要公堂相見,他隻會吃更大的虧,以後在這行業他根本就無法立足了。這件事,讓他真的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淩正手下的人,最有計謀的應該是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了,他苦思沒辦法,隻好找那獐頭鼠目的手下來商量,他可不能因這麼一點小事打電話給原老板,那樣顯的自己太無能。
獐頭鼠目的家夥聽說老大有請,裝模作樣的撫了一下下巴,慢悠悠的踱著蛤蟆步進了淩正的辦公室。他知道淩正這個時候一定是為公司這陣子的事情煩惱,最有可能是為那批違規承運的危險品煩惱,他裝作莫測高深的進了淩正的辦公室。
“老大,你叫我過來,是不是為那倉庫東西煩惱啊。”他知道什麼時候表現自己的才能,所以進來後沒等淩正開聲,他就裝作未卜先知的樣子且胸有成竹的說道。
“嗬嗬,果然是劉伯溫之後哈,我還沒說你就知道了?這樣說來,你定然已有萬全妙計了,你且說來我聽聽。”淩正苦了一下說道,他心裏想,這個大老鼠一樣的家夥,跟人吹牛說自己是劉伯溫的十八代孫子,連名字也改成劉溫傳,難道真有幾分本事,待我聽聽他有什麼好建議。
獐頭鼠目的劉溫傳咧嘴笑了一下道:“老大,是不是妙計倒不敢說,但有一點小建議。”這劉溫傳比淩正大很多,人前人後一個老大老大的叫淩正,叫的不嫌惡心,應的也不覺不好意思,真也是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