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老頭不明所以的拿過他遞過來的紙片兒，正要問什麼意思，卻聞到了上麵散法的香味，他放到鼻尖前聞了一下，驚叫道：“啊，這就是那女人身上香味兒，你這是……。”
“你那天跟蹤她有看到她的臉嗎？能確定她住的哪一棟樓嗎？”馬三得要再次確認一下，這事非同小可。
“哪敢照麵啊，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上了雷氏宿舍區最東邊的那棟小樓，錯不了的。”莫菲餘跟他確認過，方華芳就是住在那棟小樓。
馬三得想盡快打發這畢家叔侄，然後去找雷學武，他說道：“很好，具體是哪一個人，我回頭給你打探清楚。哎，真是太有意思了，他媽的，兩家離的這麼近的公司，老板竟然都不知道，在東家吃飯的人居然去幫西家幹活。畢老總，我先前說發現一些有趣的事的時候，你臉變了變色，是因為這個代理人呢還是因為被抓的蘇木林？你實話說，蘇木林和淩飛那條線上的人，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我怎麼會和那些王八蛋有關係呢？我先前聽你說發現有人在雷氏上班，卻幫我們幹活，我還以為你已知道這個代理人是誰呢，原來，你說的不是她啊。”畢老頭道。
“也可以說的是這個人，但我不十分肯定，現在基本確定了是誰。”馬三得指了指台上的那兩片香味紙片兒說道。
畢足利聽到這兒，又不耐煩了，他說道：“既然已確定是哪一個，馬兄弟，你幫想個法兒，看我們怎樣把他這個指給斷了。”
“嗯，我覺得，你們該找找雷老板，當然，雖然我現在不在祥瑞了，你們若需要我奔走的話，我自然不會推辭。這樣吧，也到點了，咱一邊吃一邊聊怎樣。”馬三得是想趕緊招呼他們吃飯，吃完打發他們回去，然後趕回龍城找雷學武。
三人在小餐一邊吃一邊聊，畢足利自然驚訝馬三得竟然弄了這麼一個餐廳，堪比五星酒店的級別。他那裏知道，這是馬三得專門用來招呼領導的地方，他們叔侄這回可是當一回領導了。
本來馬三得想著跟他們喝幾杯的，但心裏想著事，就說下次晚上吃飯才一起喝，今天還有事兒就不喝了。還有兩天就春節了，畢足利再混也明白確是不是喝酒的時候。畢老頭又跟馬三得約好，待這春節的事一過便讓他過來好好出個主意，看怎樣甩掉那個“隱形炸彈”，經過這半天的交流，畢老頭不止相信他有這能力，也相信他會幫他，他也不知哪來的這個自信，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有時候人的感覺確是非常準的。
飯畢把這兩叔侄打發走後，馬三得給雷學武打電話，說讓他晚上安排一下，留給他兩個小時，晚上有事找他商量。這個時候雷學武自然是忙的，但現在他極相信馬三得，不是要緊的事，他不會提前讓他留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