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學武剛要說什麼，馬三得搶著道：“還是我說吧，這事我說好些。方小姐，我們今天過來，是為你的第二個身份而來。我說你的第二個身份，你應該知指的是什麼了吧。”
方華芳聽了馬三得的話，心頭大震，果然他們還是知道了，她臉色變了變，很快又恢複過來，看著雷學武說：“雷董，你覺得，我在雷氏這幾年的工作怎樣。”她沒理會馬三得說的，轉而問雷學武對她的工作評價。
“這個不是早就定論了嗎，不是昨天才表彰你嗎？剛剛過來前，雷董還在說你這幾天讓雷氏發展的不錯，但是，方大美人，工作能力，和身份是兩個問題好嗎？我們現在不是討論你工作能力問是的，是想你對你的別一重身份給雷董一個解釋。”馬三得搶過話來說道。
“實話實說，你是祥瑞旗下所有經理人中最優秀的，也是我雷某人遇到過最優秀的經理人。正因為如此，我才想聽聽你的解釋。”雷學武不能不說話了，他必須拿出一個自己的態度。
方華芳當然知道，雷學武說的是實話。她作為一個聘請的職業經理人，雷學武確是有權在不給任何解釋的前提下把她給開除了，最大不了的就是多補些錢給她。而且一個職業經理人，在一家公司上班，卻又擁有另一個身份，而且另一個身份還關係到同行業的公司，這是一種非常嚴重的行為，如果雷學武不是看重她的才華，除了把她開除，還可以做一些更嚴厲的行動，但他沒有那樣做，這證明他真的很看重她的才能和過去的成績。
方華芳的眼裏有一些霧氣，她掩飾性的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暗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謝謝雷董的肯定，謝謝雷董這麼多年的信任。關於那個身份的事，我真的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自動請辭吧。”
她這樣回答，真讓馬三得和雷學武一時難以反應過來，兩人均以為她會有一翻解釋的，馬三得甚至認為她會進行一翻辯護的，沒想到她居然直接承認而且還沒一字解釋就自願離職，這太出乎他倆的意料了。
雷學武和馬三得麵麵相虛，刹時間也不知如何接下一句，方華芳看他們倆都不說話，稍理了一下情緒，接著又道：“這一天，我早就知道會到來，其實，雷董能給我這麼長時間的機會發揮自己，我真的是非常感激。我在雷氏，不止找回了自己的尊嚴，還驗證了自己的能力，在這幾年中，雖然有時候因為我的另一個身份，或多或少也幹一點兒損害雷氏利益的事，但慶幸的是，整體上我沒損害過雷氏，整體上也讓雷氏前進了一點點。唉，這就當作是報答雷董對我的賞識吧。”
馬三得雖然年齡不大，但早就是一條小狐狸了，方華芳這一翻話，話裏太多意思了，他看著她道：“聽方美人這話，話裏有很多意思哦，你是不是想暗示我們，你有很不尋常的經曆，你有不為人知的過去，你這樣做是不得已而為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