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正因為有些無聊才拉著獐頭鼠目的劉溫傳聊聊天,哪想卻聽到一個大消息,沈氏陸運拆分這麼大的事這王八蛋居然沒向他彙報,他正待發火罵娘,但又想,這種事自己也不懂是啥回事,萬一並不重要的呢,那不是白廢力氣了,於是便把到了嘴邊的粗話咽了回去,示意劉溫傳趕緊說這拆分是什麼意思,對全域有沒有影響。
劉溫傳告訴他,其實拆分隻是一般的商業行為,很多企業,業務量大了複雜了都會將公司的業務拆分開來,變成多個公司,當然也有其它原因拆分的,如家族企來要分家,或某項業務要跟別人合作擴大等等。
淩正關心的不是這些,他關心的是,會不會有可能,沈氏拆分是為了針對他,如果是針對他的話,他們將會有如何動作。
這種預測性的事,劉溫傳哪裏敢隨便亂說,沒有任何其它線索做佐證,就是他祖宗劉伯溫再世,也無法回答啊,但老大問話了,不回答又不行,他斟酌道:“現在隻聽到他們拆分成立單獨貨運公司的消息,是不是針對咱們,現在還很難確定。”
“那麼你說這事會不會和馬三得有關?你看,馬三得和黃偉明是哥們,黃偉明又是沈家親戚,……,不過這似乎又拉不到一塊,馬三得也不是做這一行的,應該不會扯到一塊去吧。”淩正自問自答,似乎又覺馬三得沒理由和沈氏扯到一塊去,可是他心裏卻有極強的感覺,這沈氏拆分和馬三得有極大關係。見鬼了,說女人第六感靈,這會淩正的第六感居然也準確。
劉溫傳沉吟了一下道,“不過,我又到傳言,沈氏拆分前,馬三得曾去過沈氏陸運參觀,不知道會不會跟這事有關。”
“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是在突查前還是在後。難怪馬三得調沈氏的車調的這麼快啊,原來交情不淺,還有可能是新公司的股東。”淩正驚叫道。
劉溫傳裝模作樣的撫了一下下巴,搖頭道:“這樣推理雖然也合情理,但也不一定。首先沈氏這麼大的家業,他們不缺錢,無論是拆擴展還是其它原因,他們不會輕易的接受一個外人的投資,其次,馬三得也未必對運輸業感興趣,他的生意沒一樣跟運輸有關的,要他轉而投資運輸,這轉折也未免太大了。”他說的是常人常理,但馬三得卻不是常人,更不安常理。
淩正想了一下道:“你說的雖然合理,但我總覺得沈氏拆分,不是那麼簡單,總覺得這跟馬三得這小子有關。”
“淩少,你太過敏感了,針對性也太強了,這樣不好,對公司不好,對身體不好。現在什麼事都講合作,你看馬三得這次還不是幫我們解決了難題嗎。”劉溫傳當然知道沈氏這次給麵子馬三得幫對頭解決了這大難題,隻是為了抓回這個群體的客戶而已,但他當然不能和淩正說明白這個關鍵。
“哼,這輩子我還真的就和他懟上了,我那裏會讓他好過的。對了,這過年了,他們都忙著過年了,嘿嘿,是最好的時機呢,是不是該弄點事給他忙活一下。”劉溫傳聽淩正這麼說,心裏想,這還真是一隻小王八蛋,別人剛剛幫過你不說,這年年節節的,弄的別人雞飛狗跳的對你又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