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畢總若真聽到這樣的話,我敢肯定,那是謠言,畢老總可千萬別信。來來,既然來喝酒,得動啊,這酒都倒出來半天了,還原封不動呢。”馬三得開始勸酒,意思很明顯,你這老家夥要是還是這樣不著天不著地的說些空話,不主動說點利益上的事,那就喝酒好了。
畢老頭有耐性和馬三得推磨,畢足利可耐不住了,他不耐煩的道:“得了,馬兄弟,你有沒有本事,有多大本事,我可都打聽過了。咱們既是自己人,就別在那放空炮,打太極了,你幫我們想個主意,隻要能幫我們甩掉這個大炸彈,我們畢家絕不會不懂做事。”
好吧,終於扯到正題上,談事就得這樣,總得有點奔頭別人才會花費腦力幫忙嘛。馬三得聽了畢竹利的話,笑著看畢老頭不哼聲,意思是,你是當家的,怎麼說呢。
畢老頭到了這個時候,再不表態就太不朋友了,他整了整神色,說:“馬總,要是能幫忙把這隱雷給除了,礦上的利益,你說個條件,大家商量著來。”
這就對了,馬三得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媽的,釣魚還要找點餌不是。何況這種隨時會掉腦袋的事,這個馬峰窩可不是隨便捅的,對方可是一個副廳級的官呢,一個副廳級的官不是太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官織的利益網,不知有多大,沒有相當的誘惑,誰願拿命去捅這縷子。當然,馬三得估計畢家也不知道這暗股東是多大的官,隻知道在省裏而已。
見畢老頭表了態,馬三得也嚴肅的說道:“畢老總,你說的可當真?真的是我若有辦法把這雷給甩了,龍口礦給我一口吃的?”
“都是男人,說話自當一口唾沫一個坑,說過的話自當算數,若馬三得信不過,立字為憑也可以。”看來畢老頭對那背後的股東已忍耐到了極限了,這會豁出去了。
這兩年礦區產量日漸下降,而且金價也不看好,白白的給別人拿了一半產量,餘下的還要分紅,現在礦區已開始要用老本來補貼了,但那股東還是一如既往的要拿,誰能忍得下啊,再這樣忍下去,連原來的老本都全讓他吃光了。
物極必反,龍口礦業的那個神秘股東,可能從來就沒想過,這個小小的挖礦的土財主會起心思反他的吧。你讓別人活不下去了,別人當然得想辦法活,你可以拿,但你總得讓別人活著吧,大概那背後的家夥從來沒想過這種問題。
馬三得笑了笑,說道:“那我就羞話說在前頭,我先開出我的條件,若畢老總同意,咱就往下談,要是畢老總不同意,咱喝酒吃肉,以後不提這事,以前怎樣做生意還怎樣做,可好?”
畢老頭點了一下頭,打了一個手請的手勢。
“如果,我們協助你們把這隱雷給摘了,我也要五成,不過,我要的五成和他不一樣,他是白拿,我要的是真的五成,公司賺錢我分錢,公司賺不到錢,我也沒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