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向陽酒醒的時候還沒天亮,他是被尿憋醒的。他要起來才發現,竟然不是在自己家裏,自己竟然光著的,傍邊居然還有一個同樣沒穿衣服的女人。他頓時懵了,自己昨晚竟然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自己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呢,這女人是誰啊,這裏又是哪裏。
他顧不得上廁所,把側身睡著的女人翻過來,這才看清是昨晚一起喝酒的兩女其中一個。雖然這事發生的讓他震驚,但他也是一個久經風浪的人了,他心念電轉,這是淩正這小子設局給自己的還是自己喝多了把她要過來的?他一點兒也記不起來了,定定神,他光著身子上洗手間,又衝了個冷水涼,才圍著浴巾走出來。
他點了支煙,看那女人居然還睡的很香甜,他有點惱怒,自己半生克己奉公,不拈花不惹草的清白就敗在這女人手上。他惱怒的把她弄醒,指著洗手間道:“洗洗,穿上你的皮,咱聊聊。”
其實她早醒過來,她故意裝睡,看看這老家夥會有什麼反應。如果他不顧而去,那麼她的計劃可能就不是那麼好實現了,最多隻能敲他要一點兒錢;如果他跟小婦人一樣,不顧形象的打罵的話,這種人也不好合作,因為他沒腦,不冷靜。如果他十分冷靜,要和自己談談的話,那麼自己的計劃就實現了一半了,這種人理智,懂得哪輕哪重,隻要自己花點溫柔,花點唇舌,一定可以在他身上要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在洗手間裏自己撫摸著嫩滑白淨的皮膚,滿臉的陶醉,,嘴角含笑的自語道:“這麼漂亮的身體,大概這次被男人睡的最有價值了。”
洪向陽見她浴巾寬鬆的掛在胸前,瞪了她一眼說:“穿上衣服,坐到沙發上。”他指了指對麵的沙發道,他自己早已穿好了衣服。
她溫順的穿上了衣服,並坐到了他對麵的沙發上。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姓陳還是姓楊?”洪向陽實在記不得她是姓陳還是姓楊了,他對女人實在是沒太大的興趣,隻記得昨晚兩女人,一個姓陳一個姓楊。
“洪局,我姓陳,叫陳麗萍。”她柔聲回答。
“這是你們設好的局?昨晚你們給我吃藥了?”洪向陽又問道。
陳麗萍一副誠實樣兒仰頭看著他道:“洪局,絕對沒有設什麼局,至於是不是有人放藥,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洪局晚晚似乎很高興,喝了不少酒,然後你喝醉了,再後來……再後來…你…”她低下了頭,滿臉漲紅,似是十分委屈又十分害羞的樣子。
陳麗萍長的本來就不錯,皮膚白而嫩,這會兒又是浴後,盤起的頭發還沒放下,如此一陣做作,燈光之下臉色白裏透紅,眼眶裏居然還有晶瑩剔透的淚珠,看上去真是一副楚楚之相,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