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得和這群老頭老太聊了一個多小時,收集到不少的外圍消息,雖然都是一些大眾消息,但是,對於他來說,卻可以從中找出很多可以深挖的線索。他原本對富陽水泥廠的事一無所知,這會收到這麼多信息,心裏甚為滿意,跟幾位老頭老太要了聯係方式後,他和王衛國回到車上。
王衛國見這小子對這個水泥廠的事如此上心,不知他要幹嘛,問道:“三得,你這是要幹什麼呢?這些事與你或你們磨石材沒有什麼關係呀。”
“我不是跟你說過,石頭鎮被汙染成那樣,我必須把那龜孫子抽出來,石頭鎮的汙染又跟當年富陽水泥老廠的事密不可分的,所以,要切底的把這幫龜孫子弄死,就要從當年的起因查起,我才沒那些大媽大叔那麼條,去投訴,投訴個毛,這種事一定是有人在後麵支持的,把他後麵的人抽出來事情才能真正解決。”媽的,這小子明明是為了報刁一德的一箭之仇,卻說的富麗堂皇,大義凜然,不過,即使如此,對於民眾得到的結果來說,比那些表麵仁義道德、奉公守法,背後男盜女娼、貪贓枉法的人好上不知多少萬倍。
“很好,這件事,我支持你,你說我可以做什麼?”王衛國看到了石頭鎮的現狀,又看到了一個廠長的小舅子都如此囂張,他當然明白這裏麵有很多相互交織的利益,黑暗交易定是少不了的。無論是石頭鎮灰蒙蒙的天空還是囂張的蘇小波,都激起了他的正義感,想要為石頭鎮人做點事,他可是純粹的為民為公的正義感激發,和馬三得為了報仇而奔波是完全不同,不過他們最終的目標卻是一樣的。
馬三得一邊開車一邊說:“說過了,這事不用你摻和,你摻和進來不好,這種惡人我來做就好了。你唯一做的,就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擴大化,當然,也不是你直接去擴大,讓牛經田幫你擴大此事就可以了。”
“牛局長?他怎樣擴大此事?”王衛國不明白。
“哦,也不用你跟他說什麼,隻需要在他或其他人找你求情,要求和解的時候,你不願意就行了,其它的一切,我會安排。不過,應該還沒這麼快有找我們和解吧。”馬三得知道,隻要把觸手弄傷了,沉在水底的那隻大腦就會浮出來。
他話音未了,電話響了,電話是牛經田打來的。
通完電話才知道,事情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剛剛他還說對方不會有這麼快找他和解,沒想到牛經田卻告訴他,富陽縣公安局的人想和他們照個麵,問他們在哪裏。馬三得問他公安局的找他碰頭什麼意思?莫不是打架的案子移交公安局辦理了?如那樣倒是好。牛經田說,是公安局的不想事情疆在那兒,要跟他們商量一個雙方接受的方案。馬三得笑了,說這事都有得商量的?公安局的大門不就有寫,依法辦案,有法必依,違法必究嗎?難道法律可以講情的?牛經田知這小子脾氣,雖然被他駁的一臉黑,但還是笑嘻嘻的說,商不商量是他的事,但見見麵認識多個人不也沒有什麼損失,何必這麼拒人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