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玩物喪誌,果不其然。洪向陽早已沒了原本的初心,成了欲望的奴隸,離入魔還差一步而已。
洪向陽雖然心動,但畢竟是大姑娘上花橋,頭一次做這種交易,他還是有些猶疑,說回去想想明天再回複他。說完喝了兩杯茶便離開茶館。
淩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知道他明天一定會回複他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因為他很明白這老家夥已動了心,而這件事,他一定會跟陳麗萍說,以陳麗萍的性格,她一定會勸洪向陽接受這一單交易。
捧著兩塊石頭到了隔壁房間,淩正裝的十分無奈的對陳沃海兩人說,這事難辦法,老頭子說這案子很複雜,不想插手,會惹出很多事的。他的表情萬分沮喪,又萬分羞愧的樣子,連連的對陳沃海說抱歉,沒幫上他們。其實,他演這一出戲,隻是為了加價而已,這兩個鄉下土豪,他吃定了,因為他們再沒有別的路子。
果然,陳沃海見淩正如此模樣,十分焦急的問他還有沒有辦法,那怕多花點錢。他真的慌,不止是怕事件弄大了把他扯進去,更怕的是,案子弄大了,會把他很多事牽出來,那樣的話,他隻有洗幹淨屁股蹲苦窯了。那地方他知道有多恐怖,那怕叫他進去一天他都會發瘋。
淩正見差不多了,便沉吟一下說:“如果你們確是真的不惜花再多的錢去運作這件事,明天他再找找人,也許這個人能讓洪局長回心轉意,不過……。”
陳沃海當然明白他的這個不過,連忙打斷他的話道:“淩少,這事就拜托了,如果要什麼開支,你隻管真接說。”
“也不知要個麼開支,不過總會要一點吧。唉,一場朋友,能幫的,一定會盡力,放心。”他得了陳沃海的承諾,別人放心不放心,他自己肯定是放心的。
洪向陽回到家的時候,陳麗萍還在等他回來,這讓他很是溫暖。
幫他換過鞋子衣服,把一杯溫度剛好的參茶送到他手上,陳麗萍像是不經意的問道:“事情談的怎樣?還順利吧。”
“啥順利不順利的,這是他們求我辦事,又不是做生意。”洪向陽道。
“那還不跟生意一樣,難道他們空著手來叫你辦事嗎,怕是沒有這麼不懂事的人吧。”陳麗萍一邊幫他按肩膀一邊說。
“那倒沒有,除了兩塊非常不錯的石頭,他們還許了不少東西,隻是這事……,唉,不好搞,水太深。”洪向陽側了側身子,向陳麗萍倒下,頭枕在陳麗萍那健美而雪白的大腿上。
“能有什麼事讓我家老洪這麼頭痛的?若不是公事,又或者不會違反紀律,你不如隨便和我聊聊,看能不能減點壓。”這女人其實十分想知道什麼事,但說的卻是十分不想打聽他工作上的事一樣。
洪向陽把淩正的事對陳麗萍說完,她裝作思索了一下說:“我覺得這件事並沒有那麼嚴重,其實就看怎麼定性,至於人家背後有些什麼,根本不用理會。我覺得應該給一個麵子淩少,幫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