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向陽滿眼忿怒的瞪著淩正,恨恨的說道:“你這小子,為什麼案子受害者是誰你沒給我說清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馬三得。”
“啊,這個受害人是誰很重要啊,我以為是誰不都一樣嘛。洪局難道還怕這個馬三得不成?再說,也不是要把案子消了,陳總隻是要求不把事態擴大而已。”淩正早就知道洪向陽是為這事發火,這老鬼和馬三得的關係曾經挺不錯,雖然現在和他不在同一軌道上了,但要他損害無怨無仇的惜日朋友的利益,他發點兒火也是正常的,不過那又能如何呢,淩正早算好了他回不了頭,所以才這樣坑他。
“你以為,不把事太擴大是小事嗎?你們知不知道這案子都引起了些什麼人注意?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來的市裏,縣裏鎮裏發生了什麼知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覺得,什麼事都找個大一級的人壓一壓就行了?”洪向陽餘怒未消,淩正這小王八蛋實在可氣,賺錢歸賺錢,以後得防著點這個家夥,免得再次被他坑了。
三人被洪向陽的話說的愣住了,他們確是不知縣裏鎮上發生了什麼。淩正轉頭看著陳沃海和盧三軍,用眼神詢問了一遍,倆人均搖頭說表示不知道。事實上,本來盧三軍是有機會知道鎮上發生的事的,畢竟做了這麼久的所長,聽他話的手下還是有兩個的,可是工作被暫停了,正在生悶氣,把那個工作用的手機號給關了,而那些手下卻沒有他另一個手機號,所以,他也跟陳沃海一樣,並不知鎮上又發生了什麼事。
洪向陽本來也並不知道石頭鎮和富陽縣有什麼動靜,早上馬三得走後,他親自找人了解了一翻,才知道這個案子已牽動了不少人,才發現淩正挖的這個坑實在是夠深的。了解完這案子前前後後的事後,他實在有些感激馬三得早上的責問,如若他不來,自己一定會強硬的要求且局裏弄一套減免罪的資料,把那個什麼蘇小波拘留一頭半個月就放了完事,那樣的話,自己就惹禍了,不說別人,馬三得就不會善罷甘體。現在倒是好了,早上大家已扒下麵子說明白,他要求正常過法律程序,那自己隻要想辦法摁住事件不擴大化,也算是對得起這邊送了東西的人。
淩正三人眼神交流一陣後,怯怯的問洪向陽:“洪局,下麵發生什麼了?不會是這案子還會變在什麼熱案吧,才多大點事啊。”
“鎮政府被人圍了,縣裏下去了十幾個領導,都是因為這案子引起的,你們說,這是不是大事?麻不麻煩?”洪向陽把馬寶來去鎮政府找人的事說成是鎮府被圍了,這是要嚇嚇這三個王八蛋,縣裏下去十幾人倒沒有,下了好幾個人倒是真的,都因為這案子也是千真萬確的事。
“啊!這麼大動靜?那他們倆的事……。”淩正還沒說完,陳沃海就打斷了他的話。
他搶過淩正的話對洪向陽說:“洪局,這件事,你務必要幫幫我們,隻要這次的事沒擴大化,不影響我陳家在縣裏市裏的生意,不用我家老頭子摻各進來,我陳沃海永遠都會記住洪局的恩情的。”原來,他一直慌的,並不是這案子會把蘇小波判什麼罪,主要是別因為這案子把一些政要拉下水,不影響他家族的聲譽,若是因這件事,影響了家族的整個體係,他老頭不把他剝皮拆骨才怪,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至於這個便宜小舅子,惹禍精,他已顧不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