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件事是吧,還有沒有其他事,沒事了我還要出去呢。”馬三得問道。
“哦,沒其他事了,我就想把這事和你分享一下,其他人我誰也不想說。對了,你有空多回廠裏看看,人有時候會變的。”展雅已第二次說這種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了,難道她說錢家的人會變?這是什麼意思?
這麼多生意,屬於他自己的,隻有選礦廠和農科公司,農科公司要賺錢還早呢,礦廠現在就如他的生錢機器一樣,這可不能大意,萬一有點什麼事,那損失就大了。他抓住展雅的手道:“到底什麼事兒,你倒是說說,別頭一句尾一句的。”
“哎唷,你這混蛋,用那麼大力幹嘛,抓痛我了。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啊,很多人都是隨著環境變的,就像我的婚姻,當初戀愛,多麼的甜蜜,但是現在呢。婚姻如此,其它事更是如此。”展雅還是沒說出什麼事,但馬三得隱約間覺得她是在說錢家的人,在選礦廠裏要搞些什麼動作,他們會這樣嗎?
“難道你是在提醒我,你的老公,哦,前夫他們有些什麼歪心眼?”馬三得道。
“自己想去,哼。我去做事了,笨蛋。”展雅突然發飆摔開他的手走了出去。
如人真是善變啊,這是什麼情況?馬三得不明所以,看著展雅的背影發愣,撓了撓頭,心想得找時間回益水看看才行,她應該不會無的放矢,不會因為和錢向前離婚而抹黑他們。
被展雅打擾了一下,他沒了去王家的心思,一邊一下樓一邊打電話給羅力,詢問他一些公司和選礦廠的事,羅力說挺好的一切正常。馬三得沉吟了一下,說讓他最近多抽點時間到廠裏去,總感覺有點什麼事。羅力說他事太多,累的,神經過敏。不過,對於這個比自己小的老板,他最後還是答應會多抽時間過去看看。
開車出了山莊,他要回會所。最近他都較多在會所住,好像有意的疏遠陸碧娜她們,他這無意識的表現,唐豆豆倒是蠻高興的。
剛進市區,有段時間沒出現的嚴一謹打電話來,問他明天有沒有空,說他的頂頭上司同意和他見麵,但得去省城,領導沒空過來。
馬三得聽到這個消息,愣了愣,有點想不起來自己有過這樣的要求了。嚴一謹一直要他和他合作,讓他提供更多有關黃金偷運的線索,他一直說沒得到高層的一些承諾,他是不會提供更多的資料的,因為這事涉及的人太多,裏麵有很多位高權重的人,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也不想到最後被人拿來當擋箭牌。這事說了幾次了,拖了幾個月,嚴一謹一直沒有回複,沒想到今晚卻突然說約好了他的領導。
他想了一下,回複嚴一謹說明天中午可以走。
得了,今晚又回不了會所了,因為明天去省城前,他必須和王相南先商量一下這事兒。
他估計接下來又得一陣忙了,這黃金偷運案比富陽的事牽連的更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