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實的情況讓他有點意外,馬三得隻是抬頭看著他,微微笑了笑,神色一點兒也沒變。劉署長心裏想,這小子還真是有膽量,一般人在他這種淩勵的氣勢之一下,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兒緊張。
他收了氣場,笑了笑說:“那麼馬先生你想要怎樣的承諾,然後你又能配合我們一些什麼呢?這個你可得先說說,不能光跟我們要賞,卻沒有值得賞的事兒。”
“嗬嗬,這個你們有什麼好後心的,其實你們的承謹也就是空口白話,又不是要你們在家裏搬什麼東西給我,你們居然也擔心。不過,劉署長能這樣說,倒是證明你比嚴大隊長懂做生意,交易,就是要有貨別人地會付錢的。”他笑意盈盈的說,頓了頓接著又道,“劉署長,既然你是爽快人,我也不想浪費你地間,做生意就是要講究公平。都說開了,你不會介意我問問你的職務吧,因為我對官場的事真實不懂,不知你這個署長是什麼官,在這個案子裏是哪一層級的領導。”馬三得的意思是要問問人家這官是什麼官,看夠不夠份量做承諾。真是好膽兒啊,居然把這事真當買賣了,盤起對方來了。
嚴一謹聽見馬三得居然盤起自己領導的底來,臉上不由得滿麵寒霜,這不單是一個禮貌問題啊。
劉署長看了一眼嚴一謹,輕聲問:“一謹,進來之前你沒告訴馬先生我是誰啊。”其實還真怪這小子,他壓根沒跟馬三得說過接見他的是什麼人,是什麼官。由於接見的地方並非劉署長上班的地方,馬三得連他什麼部門的都搞不清楚。
馬三得笑道:“劉署長,其實也難怪嚴組長的,對於這個案子而言,現在已轉進地下偵查,那麼當然是無論他的身份和您老的身份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但是,既然今天要談的是警民合作,我是不是應該要清楚知道,這案子是誰主持的,給我許的承諾是誰許的。不然,我唏哩糊塗的幹活,萬一出點什麼狀況,我豈不是成了一個糊塗鬼?”
“哈哈,馬先生說笑了,怎麼可能會成為糊塗鬼呢,我們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不過,你說的也有理,既然要你深度參與,是應該讓你知道更多的。”他示意馬三和喝茶,然後整了整神色道。“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海總署的劉正明副署長,兼任本省分署的主任,你叫我劉主任更準確的,一個人資料,網上都有公開的,我就不說了,說些和本案有關的事吧。”
“這個案子,本來在去年你們龍城局查獲那批黃金之前,我們就已部署暗查,可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隻是沒想到龍城局會突然截獲那一批黃金的,這雖是好事,但反而把我們的計劃打亂了,所以,後來這案子有點兒虎頭蛇尾的結束,這件事,你既非統統中人,也非這個圈子的,我就不說了,你知多了也沒用。”劉正明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