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刁一德如洪向陽一樣,也是喜歡一些附庸風雅的東西,那真的把淩正難倒了,不過還好,這家夥喜歡錢和女人,這好辦,由其喜歡老熟的女人,那就更好辦。
錢他有不少,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給他。
不過,有陳家大少爺在,第一次似乎並不適合送東西,否則有喧賓奪主的嫌疑,先認識了再說,不急,不急。
陳沃海最近雖然心情並不是很好,但是淩正找他有事,他倒是不敢推辭,這小子可是自己救命恩人一般的存在呢,撇開幫他搞蘇小波的事不說,光他和市公安局長洪向陽關係密切這一層來說,這個比自己還年青的小子,在他來說,絕對是值得結交的。
到了市裏他才知道,原來這小子是要認識刁一德。他一個搞物流的結識人家搞環保的幹嘛?不過,他心裏雖然這樣想,約刁一德卻沒耽擱。
說起來,刁一德和陳沃海並不是那麼熟,因為和他打交道的都是他老子陳青流。論起輩兒來,陳沃海該叫他叔。他也確是叫他叔的,陳家和他的關係密切,從小他就沒叫過他的官職,都稱他為德叔。他也喜歡這叫法,覺得叫他幾聲德叔,似乎自個兒的品德都高了點兒。
很多人,總會想著法兒自我安慰或往自己臉上貼金,他幹了那麼多昧心事,就是叫三輩子德叔,他也不會有德。
雖然陳沃海隻是子侄輩的人,但一來和陳家的關係在那兒,二來,他這家夥隻要有利益的事,從來不擺輩兒,不擺譜兒,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陳沃海的約邀,因為他說有個在龍城某個行業舉足輕重的老板想認識他。
他最喜歡老板了,嘿嘿,老板有錢呀。老板要認識自己,這不是錢就要來了麼。
三人在一個還算有名氣的飯店見麵,吃吃喝喝自然少不了。淩正有心巴結,刁一德得知他就是控製了龍成八成物流業的老板,大為讚賞,覺得這小子是真正的年輕有為,所以,也是有意放下身段結交。
兩人心有所願,意氣又相投,一時間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感,陳沃海反被冷落在一邊。
兩人既然有很多“共同”語言,自然賓主都不願意散的太早,於是飯後,便又到淩正名下的酒吧裏斯混。
刁一德雖是個官員,但似乎對酒吧裏道道甚為熟悉,到了上次淩正塞錢給劉仁民的那個辦公室,他笑的十分曖昧的對淩正說,淩老弟你這裏內外別有洞天啊。
得了,平白的比淩正這小子低了一輩,媽的,老子以後豈不也要叫這小王八蛋做叔叔了,坐在一傍的陳沃海居然和這個比自己還少的淩正稱起兄弟來,他心裏便叫苦了,德叔你這樣亂叫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淩正見刁一德那色相外露,心裏想,媽的,原老板果然說的沒錯,這家夥就一草包,貪財好色也就罷了,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才認識你就把本色表現給別人看啊。
他俯身在他耳邊說,沒什麼別有洞天的,隻是三上麵弄了一個微型會所,隻掃呼好朋友,不對外營業,隻有好朋友才有機會到上麵坐,服務項目嘛,嘿嘿,就是那些事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