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挖人”之計剛初見成效,卻被本來是要加大戰果的媒體助攻變成為對方作嫁衣,把苦心孤詣謀成到的一點成績化為烏有的事,狗頭軍師劉溫傳比淩正還要激憤,大罵主理這一工作的人是個飯桶。
淩正的臉一陣黑,這事,雖說是周燕燕辦的,但卻等同他在主理啊,軍師你這樣罵,是不是太不給麵子啊,是指桑罵槐吧。
其實,他罵隻是想在淩正麵前表現他的能力罷了,因為他自己主理的“挖人”之計確是已生效的,馬三得已被逼得到處借人,高價請人了,而且,山莊的服務明顯的沒有原來的質量了。
等劉溫傳發了一通脾氣罵完後,淩正把他曾提過要綁架陸碧娜的計劃再次提出來,沒想到,上次反對的劉溫傳,這次竟讚成了。
“這個騷貨十天半月都沒離開一次山莊,要實施這計劃倒有些難度。”淩正說道。
“放心,很快就有機會了,下周一,她鐵定會離開山莊。”劉溫傳撚著下巴那幾個須,滿臉的莫測高深。
“這怎麼?下周一是什麼大日子嗎?也不是什麼節日啊。”淩正有點不明所以。其實,如果是節日,她更不可能離開山計啊,因為越是大節日,山莊的生意越好,她越不可能外出。
“哈哈,既不是什麼節日,對別人來說,也不是什麼大日子,但對於那騷貨來說,卻是挺重要的日子,因為下周一,是她媽媽的生日,據我明查暗訪所知,這騷貨倒是個教女人,每年這一天無論多忙,都會抽時間回家一趟,陪她母親吃頓飯。”劉溫傳說道。
“哦,原來這麼一回事啊。她老家是哪裏的,我們找一個好地點,在路上把她給綁了,媽的,我倒要看看馬三得這孫子,沒了這個貨的主持,他的竹園山莊會亂成怎樣。”淩正有點小興奮,他難道不知道綁架是重罪麼?居然為了打擊對方的生意就決定幹綁架的事。
“他會怎樣我們且等著瞧,但是如要幹這事兒,還得先考慮好以下兩點才成,一是找誰去幹這事兒?肯定不可以用自己的人,這件事,除了你我,最好就別過第三人的耳了,這可是大罪。第二是,把她給弄到手後,你準備怎樣處理?你總不能把她給哢嚓了吧。”劉溫傳用手掌放在脖子上比了比。
“那肯定不可能把她給殺了啊,我們是求財的,又不是恐怖組織,怎麼可能殺人呢。不過,怎樣處置她,倒是一個難題。”淩正抓了抓耳朵,他一直隻想著把陸碧娜綁了,會讓馬三得大亂,但從來沒想過,把人綁回來了,怎樣處理?
劉溫傳心裏倒想了一個怎樣處理的辦法,隻是他這會卻沒有說出來。
“這還是一個棘手的問題,我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淩正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抽著煙踱著步問劉溫傳。
“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種人,無非是幾種結果,勸降,軟禁,永遠消失。永遠消失這事,你既不敢幹,就隻有勸降和軟禁了,不過,照我看,她也不會降,她現在跟著馬三得過的滋滋潤潤的,她降過來,我們能給她什麼?。”劉溫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