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麼那便箋紙查的怎樣?查了這麼久,怎麼的有點眉目吧。”馬三得問。
“正要跟你說這事,那店裏賣出的,有這些字的便簽紙,根本不是原廠印的,是假貨。”嚴一謹道。
“你的意思是說,就如我之前猜想的一樣,有人在這些貨流轉過程中,把這些帶指令的摻進去的?那麼能查到是在批發部之前還是之後摻的嗎?”馬三得早就想到應該是這樣的,因為如果是批發部自己幹或是印刷廠幹,目標太顧定,出事了馬上就追查過去了,隻有在中途掉包,這樣才增加了不確定性,讓反查增加難度。
“對,他媽的,真的夠狡猾的,現在我基本鎖定是代理商的發貨工人和運輸司機,但這個麵不小,排查需要一定的時間。”嚴一謹說。他現在不能明查,要暗中排查這麼多人,確是很有難度,因為既要查別人,又不暴露自己,這是雙重的難度。
馬三得也理解這暗中排查的難度,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兩人又交流了一下最近各自發現的事,製訂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便各散了。
回到第二家會所,和唐豆豆聊了聊有人盯上礦廠的事,說可能淩正這王八蛋安靜了這麼長時間,又要搞事了,讓她坐鎮會所平時盯緊一點,別又讓這王八蛋故伎重演,再重演一次去年那種失火的事兒來。
心裏記掛著陸碧娜那天的異常,和唐豆豆說了一會兒話,便又要去山莊。
見他又要走唐豆豆不高興了,說她這個女朋友十天半月都不見一次他,倒是別的女人卻是時常可以和他在一塊。好吧,她終於吃醋了。
馬三得沒辦法,隻好把發現陸碧娜異常的事跟她說了一遍。唐豆豆倒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女人,聽了之後反倒催他趕緊去盯著。他又舊話重提,讓她把職辭了來幫他,省得他分身泛術。
唐豆豆說等把她的這個案子破了再說,在她的案子沒結束前什麼都免談。
他突然想起那淩正的神秘老板,以及周燕燕。淩正的後台老板就是陸碧娜以前那個神秘人原老板,原老已被葉偉唐豆豆他們國安的人定義為就是他們要對付的境外勢力,那麼這個周燕燕和淩正突然搞在一起,會不會她也是那邊的人呢?
“剛才還挺急的,怎麼這會又不去了啊。”唐豆豆見馬三得呆了似的站在門口不動便問道。
“哦,我想起一點事而已,覺得要跟你或葉哥說一下的。”他回到辦公桌前,把周燕燕的地址和電話給她,讓她告訴葉偉,找人摸一摸她,有可能是她們那案子裏的要找的人。
“這個不是那個幫山莊做廣告的公司麼?去年買東西,不是她給咱打她表哥打的折麼,怎麼她又成了我們要找的人了?”唐豆豆的記性倒真是厲害,事隔一年多了,這種一麵之緣的人還記得。
“是的,就是她,為什麼會懷疑她,回頭有空再和你說,你跟葉哥說讓他摸摸她的底就是了。”馬三得說完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