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富陽似乎很安靜,除了坊間依然有關於陳家無德無良賺黑心錢的段子繼續流傳之外,沒有任其它事情兒了,陳家很安靜,官方也沒什麼動作,馬三得的團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新一號公路項目的事情,而他自己,卻是一晚在車淑華家一晚偷偷和陳麗華密約,陳青流的人一定盯著陳麗華,他可不敢大意。
當然他無論在車淑華家還是和前小姨子密約,都不單純是為了睡女人,他從來不會因為睡女人而忘了正事兒。給陳青流的兩天冷靜期已過去了,他的清閑日子到頭了得想辦法讓他驚惶失措才行了,不然計劃無法繼續下去。
夜。
馬三得洗完了澡卻不上床,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吸煙。
“你幹嘛啊,怎麼還坐在這裏吸煙,我沒來你不肯上床呀。”車淑華從浴室裏走出來看到馬三得坐在那兒便笑說道。
“急什麼,這陣子天天侍候你了,難道你還餓啊,有事,坐下說話。”馬三得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車淑華卻不去坐旁邊的椅子,而是掀起浴巾岔開雙腿坐到他的大腿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屁股往前一頂,馬三得感到那玩兒碰到一件軟綿綿濕碌碌的東西。
她親了一下他的唇角道:“大半夜的,你還要說啥事啊,這個時候不是該幹事,少說話麼。”
“別鬧,說正事兒。我記得你和那個什麼何淇挺熟的是不是?”馬三得掐滅了煙頭雙手扶在那兩隻倒扣的“白玉碗”上說道。
“哦,政協的何淇呀,熟還是挺熟的,怎麼?她應該有四十了,這麼個年紀的你也喜歡?不過她長的倒是豐潤,估計下麵肉挺多,嘿嘿。”車淑華跟了馬三得後,嘴巴已完全不像一個有修養的女人了。
“腦子想什麼呢?一個女人家,整天就想著這事,羞不羞啊。跟你說正事呢,跟她的關係怎樣,她不是陳派的人吧。”馬三得一邊說一邊用力搓她那兩粒紅提子,痛得她一陣尖叫。
“哎唷,你作死啊,這麼用力。她肯定不是陳派的人啊,沒和陳家對著幹就不錯了。他是富陽第二實力世家圖家的大兒媳婦,也是政協委員,為人麻,還可以,所以你想要上她,怕是沒這麼容易。”這死貨說著說著又說到那事上了。
“圖家主要是做些什麼生?這何淇管理生意上的事麼?”馬三得不再理會車淑華的挑逗,雖然她扭動腰姿,下麵那把帶著水珠的毛刷子刷在大腿上挺誘惑的。
車淑華看他說的認真,便也停了動作,側頭想了一下說:“圖家和陳家剛好相反,陳家是搞生產型的生意,而圖家是做銷售型的,主要是批零日常生活用品,食品之類的東西,富陽最大的超市和最大的批發中心都是他們家的。至於何淇,她可是一個女強人,圖家能在富陽排到第二,她是功不可沒的,事實上,圖家若沒她,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
“哦,原來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啊,看她斯文秀氣的,想不到在商場中竟然是一個殺手呀。能約她吃頓飯不?我有些事想找她幫忙。”馬三得要找一個富陽的人去把淩正手上的水泥廠股份買過來,這個人很難找。既要信得過,又要有實力的,而且還要是富陽的,主要是必須得是做生意的,隨便找一個人,淩正那小狐狸肯定會懷疑。